“我想我欠你的都應該是還清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聲，羅蘭微微的謝謝臉，無所謂的笑笑。
“羅蘭，你真是一個……”
“一個賤人，是嗎？”
看著羅蘭蒼白臉上的紅痕，李敖有些懊惱，卻又在想起羅蘭用身體來還債而深深的氣惱，收起憐惜和心疼，李敖冷睨了羅蘭一眼：“看你現在，像什麼樣！”
羅蘭冷冷的看著發怒的李敖，沒有聲音，隻是臉部勾動一個似笑非笑的弧線。
李敖也沒繼續，起身，開始穿戴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頭看向羅蘭。
羅蘭淡淡的掃了李敖一眼：“還想做嗎？我無……”
“閉嘴！”火大的打斷羅蘭的話，打開衣櫥，找出一身淡雅的休閑服，開始給羅蘭換上。“你幹什麽？”
“送你去醫院！”
“不……我沒事，我好極了，去什麼醫院啊，浪費錢又浪費……”
未完的話被李敖用吻封住，漸漸加深，羅蘭徹底的靜音。
戀戀不舍的離開那自己深愛的唇，寵溺的笑笑，“聽話！”
回過神，羅蘭的臉紅了紅，堅定的搖搖頭，“我抽屜裏有藥，你拿來我吃了就行了，老毛病，真的沒必要上醫院。”
“真的？”
“真的啦，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快死的，我是貓轉世，有九條命。”
“拿好，你先吃藥，如果還是沒有好轉我就送你去醫院。”
“嗯！”無奈的歎口氣，知道現在的自己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意見。
接過開水和藥，吞下，軟軟的躺在床上，等著疼痛緩解到自己可以忍受的範圍。
“好些了嗎？”
“嗯！”微微的閉上眼。“你走吧！”
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夜裏更顯單薄寂寥。深深的歎口氣，李敖轉身。
羅蘭靜靜的聽著腳步聲的遠去，感覺燈滅後的黑暗。沒有悲傷，反而是深深的習慣以至於麻木。
自己，永遠是被拋棄的一方，不管是被有意還是無意。
腳步卻又轉了回來，床輕輕的陷了下去，溫暖的雙臂輕輕的抱住了自己。舒服得讓人想歎息。
微微的掙紮，自己討厭這份不該有的溫暖和希望。
“睡吧！”
“我不欠你了！”
“是我欠你的！”輕輕的低喃，緊緊的擁住羅蘭，將其轉身擁入懷中，直到羅蘭呼吸平穩，“一直都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