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無極離去了,藥王孔勝還有田橫仍然沒有回過神來,怔怔的望著童飛,看的這小子有點不好意思。
“師父,師伯,你們不要這麼看我,其實這是洛大哥安排的,要化解藥王穀的危機。”童飛實話實說道。
“原來如此,此子竟然深謀遠慮,真是不可思議,那這封信是怎麼回事?”藥王孔勝由衷的稱讚道,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你小子真的在外麵拜師了麼?那個逍遙前輩是怎麼回事?真的是你的師父?”
“嘿,師父,我和您解釋吧。”童燕咯咯一笑說道:“在來之前,是洛大哥安排我們這麼說的,其實什麼逍遙前輩我們也沒有見過,不過洛大哥說,隻要唐門敢動藥王穀,到時就提那個逍遙前輩,至於這封信也是洛大哥讓我們交給唐門的,至於寫的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本來還想去唐門一趟,想不到這個周無極跑了過來,正好當信使了。”
聽了這兄妹兩人的話,藥王孔勝和田橫不由的點頭,心中感歎萬千。
“看來這個洛兄弟心裏還是一直想著藥王穀呢,真的是有情有義,師父,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田橫衝師父笑道。
“哼,做什麼,去收集藥草吧,二百億的基礎上再便宜一百萬吧。”藥王孔勝瞪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大弟子,哼了一聲扭頭就回去了,隻留下田橫和這對兄妹相視搖頭苦笑,不過他們知道,師父愛麵子,即使洛天不給錢,他也隻不過是大罵一通而已,並不會較真。
放下藥王穀暫且不說,再說唐門,這個曆史悠久的門派,在曆史上都很有名氣的一個大派,座落在川南一處山清水秀的山峰上,古老的建築代表著這個門派久遠,到處都是殿宇,還有青鬆,瀑布,如同世外桃園一般,恢弘,莊嚴,大氣,有種讓人不可侵犯的威嚴。
此刻,唐門大殿,門主唐天誌盤膝坐在祖師像前的一個蒲團上,手裏拿著一封信,沉思不語,而傍邊站著那個周無極還有柳殘陽,本來柳殘陽是來向師父彙報參加地下聯盟的人選的,卻是看到周無極過來,他本來想告退,隻不過唐天誌卻是留下了他。
“師兄,怎麼了?信上說些什麼?”看到唐門主唐天誌麵色有些凝重,拿著信件,周無極心裏沒底,小心的問道,而柳樹殘陽也有些疑惑。
“殘陽,你看一下吧,我想知道這個逍遙到底是什麼人?”唐天誌並沒有回答這個師弟周無極的話,而是看向柳殘陽然後把信遞給了他,這讓周無極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自己是柳殘陽的師叔,又是自己發問的,自己的這個師兄竟然無視了自己,顯然,在他的心目中,自己顯然已經不如這個弟子了,這讓周無極更是心中暗自生恨。
“是,師父。”柳殘陽身上的氣息極冷,站在那裏如同一杆標槍,雖然他現在的實力甚至比起自己的師父還厲害,不過此人向來尊師重教,頗具俠義,隻不過平時很低調,為人很冷,不善言談而已。
接過書信看了一眼,柳殘陽的眼中更是有些凝重,上麵有四句話: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下麵的落款是:逍遙。
“師父!”柳殘陽拱手道:“這個逍遙前輩功夫高深無比,是入聖後期的高手無疑,弟子在京城也是這位前輩幫助弟子去掉了體內的暗疾,所以弟子才會這麼快晉級,而且上次也向師父彙報過,此人不但實力高深,而且和京城上官家族關係莫逆,更是有朋友在國安,不可小視,如果不是他,恐怕現在周師叔還有陸師叔還關在國安天井呢。”柳殘陽據實彙報道。
“原來如此,這位叫逍遙的前輩還是不簡單,對我們唐門有恩,這種人物我們不可得罪,隻不過這首詩……”唐天誌眼神閃爍了一下看向周無極。
“這就要問周師叔了,不知道這封信你是從哪裏來的?”柳殘陽對於周無極沒有感,此刻淡淡的問道。
“我……”周無極當著掌門的麵,隻好硬著頭皮說了信的來源,當然他沒有說自己去藥王穀找事,隻是說從那裏經過,遇到藥王穀的弟子,順便把這封信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