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誠實地道：“不太明白。”
柳輕菡恨鐵不成鋼地道：“朽木不可雕也！一兩句話也不清楚，我出來太久，要回去了。你隻記得按照我的吩咐做，不會讓你吃虧的。”
完，她轉身欲走。
蘇清歡拉住她的袖子道：“那個，我不想去……”
柳輕菡甩開她的手：“由不得你！你若是這次不去，我就把機會給別人，我還有幾個幹女兒都眼巴巴地等著呢！日後有事，你也不要來求我！我和你斷絕母女關係。”
蘇清歡咬著嘴唇，不出話來。
柳輕菡“哼”了一聲，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完，複又戴上帷帽，甩袖而去。
蘇清歡坐回到椅子上，手指敲擊著桌麵，飛快地思索著：柳輕菡不過是個外室，妖媚惑主倒是有可能，如何敢篤定地陸棄回不來呢？
八王爺無權無勢，在京城裏沒什麼存在感，若不是發生柳輕菡撕劉側妃的事情，恐怕沒人會關注到他。
這樣的人，如何能接觸到最頂層的消息？
那麼，是柳輕菡在嚇唬自己嗎？還是她有別的……情人？
她話的時候太篤定，而且完後又試圖掩飾，所以應該不是無的放矢。那就是，她還有別的男人？
那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針對陸棄？
難道，是皇上？
蘇清歡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否決了。
不對，皇上又不是宋徽宗，柳輕菡也不是李師師，皇上迷戀丹藥，沒時間出宮沉迷女色。
有八王爺一個喜歡半老徐娘已經很奇葩了，皇上怎麼也會如此？
正思索間，明珠推門而出，走到她身邊坐下。
蘇清歡母女的對話她聽了個大概，見蘇清歡凝神思考的模樣，她有些奇怪地問：“清歡，你為什麼改變主意屈服了呢？”
她沒抓到柳輕菡那句話的深意，隻當她是以利相誘，但是她覺得，蘇清歡根本就不會在乎，也不會妥協才對啊！
蘇清歡揉揉太陽穴：“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明日你不是也去嗎？我就當陪你了。”
明珠聰明地沒有多問，笑道：“你去我就不怕坐冷板凳了，至少還有咱倆話。”
等進屋之後，竇璿嘟囔道：“嫂子，你去勞什子賞菊會，我師兄知道，你就慘了。上次他可是了，你要是敢有二心，就抽死你。”
蘇清歡翻了個白眼：“那難道不是針對你嗎？”
竇璿氣鼓鼓地道：“反正等師兄回來，我就告訴他這件事，看他能不能到做到。他要是做不到，我鄙視他一輩子，哼！”
蘇清歡恨得牙癢癢，在她腰上狠掐了一把，罵道：“白眼狼。對你這麼好，你卻盼著我挨打，走走走，回你的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