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8章 番外之女帝賀姮(七十七)(2 / 2)

才怪。燕川強忍住要翻白眼的衝動,心裏把老拓跋罵了個狗血淋頭。

當了那啥還想立牌坊,老拓跋真是陰險。

但是流雲已經又哀哀哭了起來,哭得他的心都要被揉碎了。

“你怎麼那麼傻。”燕川輕歎一身,把她摟在懷中,“哭吧哭吧。”

流雲這次卻控製住了,拿起皺巴巴的帕子要擦眼,被燕川奪去,然後一方湖藍色的幹淨帕子就送到了眼前。

她接過來擦幹淨眼淚,深吸一口氣,“燕川,我聽你的,我這就去布置。”

父皇已經不在,雖然她覺得最可疑的是拓跋賀奇,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饒嫌疑,畢竟當初拓跋賀若暗算她和燕川的事情那般隱秘,拓跋賀奇還是知道了。

誰知道兄弟三人在彼此那裏究竟安排了多少暗樁?誰知道今日的局麵是不是有人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很快,流雲對外宣稱,燕川有弑君嫌疑,她自己也難辭其咎,所以閉門不出,審問燕川,等待真相水落石出再做打算。

不管是宮中還是軍中的事情,在真相大白之前她都不再插手。

於是,流雲除兩靈堂之外,當真閉門不出。

拓跋賀奇和拓跋賀若兩人撕得像鬥雞一樣,都想要皇位,卻都不,隻指責對方。

這日據鬧得狠了,非要讓人把流雲請去。

沒想到,流雲是來了,燕川也來了。

流雲憔悴了不少,在椅子上坐下,燕川坐在她下首,目光冷冷地掃過兩人。

拓跋賀奇指著燕川怒道:“你這個殺人凶手,還敢出現在我父皇的靈堂上!”

“有什麼不敢?”燕川冷聲道,“你父皇若是地下有靈,聽見你話,棺材板子都該按不住了。賊喊捉賊,果然不要臉皮,下無擔”

拓跋賀若竟然也幫燕川話,陰陽怪氣地道:“大哥不要一口一個殺人凶手,現在誰是殺人凶手還不知道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拓跋賀奇拍著輪椅,目光卻看向流雲,仿佛真的蒙受了大的冤屈一般,“流雲,那日的情形你是見聊……”

流雲道:“大哥,我到的時候,燕川劍上沒有血,我在任何饒兵器上都沒有看到血。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查凶器到底被藏到了哪裏。在此之前,我無法給燕川定罪。”

拓跋賀奇心裏一慌,竟然忘了這件事情!

但是他哪裏能讓在場之人看出他的慌亂,眼圈頓時就紅了,“我一個殘疾之人,就算父皇不在,也不可能登基為帝。而且父皇對我諸多憐憫寵愛,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這麼做,難道不是給別人鋪路,加快自己死期的到來嗎?”

到激動處,他眼淚都流下來了。

燕川心中嘲諷道,這位不去唱戲真是屈才了。

也是能伸能屈,眼淚掉就掉,這點他服。

流雲眼中似乎有遲疑之色,忍不住看向拓跋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