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蘿卜點點頭。
好像她總是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事情。
穆敏過了一個時辰才回來,彼時蘿卜已經把另一隻雞收拾好,剁了下鍋了。
“快起來,我來燒火。”穆敏看見他蹲在那裏燒柴火,頓時急了,“誰讓你動的?傷口不疼了?”
“沒事了。懷長老情況如何了?”
穆敏搖搖頭:“我沒見到,不許人進去,就一個大夫在,是會傳染,誰也不讓進去。幫忙的人都隻能在院子裏,聽著裏麵大夫的吩咐。”
“什麼病也沒?”
“了,是一種急性的疫情。”
“疫情?”
“類似吧。”穆敏臉色有些凝重,“所以我也擔心引起族內恐慌。”
“你得對,多用心注意些。”
“嗯,我也是這般想的。”
因為懷長老的事情,穆敏就忙碌起來,提前做好了應對疫情的準備。
最初幾日族裏是有些恐慌,但是大部分人都懂醫術,見也沒再有人被傳染,漸漸就沒那麼慌了。
期間杜明秀還偷偷來找過蘿卜,舊事重提,不過被蘿卜拒絕了。
而且蘿卜沒有給杜明秀臉麵。
他:“穆敏並不是不知道你背後的動作,但是都是親戚,所以她一直忍讓。”
快意恩仇並沒有那麼容易,杜明秀的使壞也僅限於手段,如果穆敏大張旗鼓地報複,反而落了下乘。
“她體諒族長不易,不想給他添亂,也並沒有把你那些手段放在眼裏。”蘿卜道,“但是你如果一再咄咄逼人,未必就能全身而退。”
穆敏把杜明秀慣壞了,隻等她繼續作死再收拾她,那時候就不會心慈手軟的。
沒有被觸及底線,怎麼都能裝聾作啞;但是膽敢作死,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隻是那時候,親戚恐怕也徹底做不成了。
“穆敏,時候的事情,不能你本質壞,畢竟都是孩子。可是我卻覺得,你現在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杜明秀心裏惱怒,“公子一口一個穆敏,也知道都是她一麵之詞。”
“我有眼,亦有心。我不舍她為難,所以才好言相勸,你好自為之吧。”
撕破臉並不是最好的結果,討厭的人也不是都應該去死。
所以蘿卜才出言警告杜明秀。
杜明秀卻道:“秦公子現在對敏敏是一心一意,聽不進去別饒話了。”
“不勞你費心。”
杜明秀铩羽而歸。
“秦昭,我們明去爬雪山吧。”這晚上吃飯的時候穆敏提議道。
“往返需要兩日,族裏能走開?”蘿卜慢吞吞地道。
“沒事,有幾位長老在,出不了什麼大亂子。而且除了幾位長老,我也沒告訴別人,不定他們隻當我太累,兩沒出門。”
“那就去吧。”
兩人晚上簡單做了準備,收拾了很多能用上的東西。
“我爹在山上有房子,我們在那裏住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