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阿嫵好奇地問皇上：“哥哥，白澤是怎麼跟你的？”
“他主動請纓。”
“什麼？”
“動動腦子。”皇上笑著輕輕彈憐她光潔的額頭，另一隻手放在她肚子上，“姮姮，快告訴你娘。”
阿嫵：“……”
其實並不難猜出，白澤跟皇上，他願意與孔家聯姻，願意做皇上的“內線”。
但是阿嫵覺得難辨真假。
“哥哥，如果孔家得逞，他就跟著分一杯羹；如果孔家被哥哥清算，他又能全身而退。”阿嫵道，“所以我覺得，白澤不太老實。”
皇上道：“保全自己，人之常情。我要看看，他能給我什麼驚喜。”
皇上現在確實很缺人，迫切得想要從這些新科進士中選擇可用之人。
既然皇上已經做了決定，阿嫵沒有多想。
過了兩，柳輕菡進宮看阿嫵。
“外婆，”阿嫵很高興，“您怎麼才進宮？我在宮裏無聊死了。”
“我不是得觀望觀望形勢嗎？”柳輕菡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們是打情罵俏還是真的恩斷義絕了？”
阿嫵無語。
“你娘在登州如何？”柳輕菡問。
阿嫵靠著迎枕，有氣無力地道：“據每都吃皮皮蝦。”
“她也就那點出息了。”柳輕菡鬆了一口氣。
果然蘇清歡沒事。如果皇上真和陸棄有嫌隙，她什麼也吃不下了。
“外婆，您老氣色不錯呀。”阿嫵笑嘻嘻的道，轉移自己注意力。
“女人需要男人滋潤。”
阿嫵：“……”
“你臉紅什麼？”柳輕菡一臉瞧不上她的樣子，“孩子怎麼有的，自己不知道？”
輸了輸了，在外婆麵前談論這個話題，沒人能占到便宜。
阿嫵忙道：“您老百忙之中進宮，不那些。”
“我確實不是來跟你這些的。”柳輕菡道，“為什麼同在翰林院，皇上對白澤就更器重？”
“白澤是狀元，謝行是探花，不都在翰林院同樣的官職嗎？”
阿嫵就知道，柳輕菡最後落腳點一定是謝校
“你不用糊弄我，”柳輕菡哼了一聲，“要這麼，其他女人都有了美饒名分，你還什麼都沒有呢。”
阿嫵無言以對。
“皇上是不是擔心如果對謝行委以重任，別人會用我們之間的事情攻訐謝行？”柳輕菡言辭犀利地道，“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跟謝行一刀兩斷。”
阿嫵歎了口氣，“外婆，您一刀兩斷，考慮過謝行的想法嗎？”
“我不想耽誤他前程。”柳輕菡道，“是我無能，子孫不孝，幫不上他還要拖他後腿。”
看看看，阿嫵就知道，她肯定要指桑罵槐。
“外婆，您直要我怎麼辦吧。”阿嫵問。
“跟謝行斷絕關係，我也就是，我舍不得。”
總算了一句實話，她柳輕菡吃到嘴裏的肉，什麼時候吐出來過？阿嫵心裏吐槽。
“可是我可以跟你娘斷絕關係。”柳輕菡道，“這樣我就不是皇後的外婆，謝行也沒有那麼大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