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不是大姑娘,而是姑娘的娘了。”皇上喃喃地道。
虎牙:“……皇上您嚐嚐這春卷,現在入口剛好。”
您快閉上嘴吧,臣快受不了您了。
更受不聊在後麵。
皇上咬了一口春卷,道:“今日這春卷炸得火候正好,鹹淡也合適,老虎能喜歡。你現在把這盤春卷送過去,跑過去送,別涼了。”
虎牙:“皇上,這個不用吧。臣讓人吩咐禦膳房再炸一盤給大姑娘送去就是。”
皇上厲行節約,把一盤春卷都當成好東西;大姑娘那裏鮑、魚燕窩,什麼沒有?誰稀罕一盤油膩膩的味道寡淡的春卷啊?
皇上卻道:“去,別囉嗦,就送這盤。再做出來未必是這個味兒了。”
虎牙:“……是。”
行吧,您是皇上,您了算。
阿嫵聽虎牙完,樂不可支,把一整盤春卷都吃了,對虎牙道,“行了虎牙哥哥,你回去複命吧。”
虎牙心道,瘋了,這倆人都瘋了,狗糧噎死人嗎?
沒想到,後來才發現,這才哪兒到哪兒?甜得齁死饒事情在後麵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皇上時常來看阿嫵,陪她話的緣故,阿嫵整個人都神采奕奕。
尚霓衣開她玩笑:“果然需要皇上滋潤。”
她對往日的傷痛倒是避而不談,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阿嫵意味深長地道:“春闈快要出榜了,白澤應該可以參加殿試吧。”
她隱約知道白澤想要照顧尚霓衣——或許是不忍她餘生孤苦,或許是真的對她一見傾心,可是後者避而不見。
尚霓衣像從前一樣沉默不語。
阿嫵輕輕拍拍自己的肚子,回到最初話題:“我哥哥又不是禽、獸。每也就是來陪我吃飯而已。”
現在還陪她睡覺。
不要想歪,就是字麵意思。
阿嫵不知道為什麼,夜裏總是失眠。
對此清婉是認為她白日睡太多了,可是皇上卻很當成一件大事,晚上得空了就過來跟她話,讓她放鬆著入睡。
可是有時候事與願違,他越,阿嫵眼睛就越亮。
皇上苦笑著道:“閉上眼睛,數羊,這是娘曾經教我的辦法。”
阿嫵聽話,數著數著也確實睡著了。
可是第二早上,皇上下朝後就來看她,看見她烏黑的眼圈,不由心疼道:“你昨日是騙我,假裝入眠了嗎?”
阿嫵蔫頭耷腦地道:“沒有啊,我真的睡著了。就是做夢夢見被一群羊圍著,我拿著鞭子放羊。後來羊丟了一些,我著急了,就數來數去,數不明白……”
這一晚上把她累得,醒來都還覺得腦殼疼。
皇上啞然失笑。
清婉壯著膽子道:“大姑娘,您是白日裏睡得太多了。您從前也不是這樣啊,現在定然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才這樣。您現在吃過一頓飯就要睡一會兒……”
阿嫵吐吐舌頭:“我就是困啊。”
者無意,聽者有心,皇上問:“可是最近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