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話,張咯不為所動,直直的盯著龜公,直把對方盯著渾身發毛,這才自顧自的走進會所裏麵。
“喂,小子,你找死啊!誰準你進去的?”龜公就這麼愣神的功夫,回過神突然尖叫起來。感覺自己居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眼神嚇住,頓時火冒三丈。
此時的張咯懶得理會這種狗眼看人低的看門狗,快速走進去裏麵。
“來人呐,來人呐,有人來我們會所鬧事,快來人呐。”龜公捏著尖尖地嗓子,開始叫人。
要知道,但凡這種風月場所,都會有打手護場。隨著龜公尖叫,一時間外麵街道衝過來幾個麵帶猙獰之色的漢子。
“誰這麼大膽,竟敢來我們卿本佳人鬧事,在哪?”
“一個十多歲的窮酸小子,快進去捉住他。”龜公看見幾個打手來,憤怒指著裏麵說道。
不知道情況的張咯進去之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大廳呈現他眼前,大廳周圍裝飾奢華,金碧輝煌,一盞盞琉璃吊燈懸掛穹頂,腳底下是高貴的卷雲紋羊毛地毯,在他視線前麵更出現一個巨大舞台劇場,一名妖嬈的歌女扭動腰肢一臉深情款款的吟唱歌曲,後麵數名舞妓隨著翩翩起舞,舞台下麵擺著一張張桌椅則坐著觀賞的人士,不知道人還以為這是一場藝術表演。但在張咯眼裏,不時看見漂亮的女人搔首弄姿挽著各色男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上二樓。
“小雨在哪裏?”看著眼前一幕,張咯一時間焦急萬分。
一想到妹妹以後要像那些女人一樣服侍各色男人,他心裏就更加的憤怒,有種把這裏全都砸得粉碎。
“在那裏,快捉住他!“突然,一聲大喊,衝進來的幾名大漢猙獰撲向張咯。
轉眼間,一個拳頭直直打在張咯的臉上,一時不察的張咯重重的摔倒在地,嘴角溢出血絲。
倒地的張咯大腦嗡的一下,眼睛冒著金星。
“給我打,居然敢來會所鬧事。”幾名黑衣打手可不管張咯的死活,眼睛陰冷凶橫,對著倒地的張咯就是拳打腳踢,分明想活活打死張咯。
“打得好,給我往死裏打。”趕過來的龜公推波助瀾,看著被打得卷縮的張咯大感暢快。
大廳裏的人明顯被這場變故驚得愣了一下,隨後便恢複正常,來到卿本佳人會所的人基本都是老熟客,對時不時有人鬧事這種事早就司空見慣了。不過好熱鬧本就是人的本性,周圍很快攏起一圈看熱鬧的人群,有些人眼裏露出興奮的神色,有些則對地上少年露出一絲不忍。
“這小子是誰啊?這麼年輕就敢來鬧事。”
“誰知道呢!等著看好戲吧!”
人群中議論紛紛。
卷縮在地麵的張咯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變得異常的滾燙,心髒更是“撲通撲通”如同雷鼓般劇烈的跳動,身體的血液仿佛熔漿從心髒流向全身各處。幾名大漢毆打在他身上,卻不及全身的熾熱以及某種不吐不快的爆炸。
“小雨還在等我,不能在這裏倒下。”被熾熱灼燒得昏昏欲死的張咯,意識裏還記得妹妹在等著他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