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睡吧,我會將這件事情弄清楚的!”側身將宮驚羽摟在了懷裏,夜莫邪是出聲打斷了宮驚羽還想說的話,他怕自己再和宮驚羽討論下去,她便是無法安心睡覺了。
宮驚羽是有多麼的擔心著鳳天國和宮驚鴻,夜莫邪是在這幾日裏看得很是清楚明白,凡是隻要關係到鳳天國或宮驚鴻,她便是回親力親為,以至於回到帝都已是有四五天的光景,竟是沒有一晚睡得安穩過。
知道夜莫邪是在關心自己,宮驚羽便也不再說話,是安心的躺在夜莫邪的懷裏,很快便是入睡了。感覺到懷裏的人睡著,夜莫邪這才將心裏的所有事情放下,一起入睡。
時間很短,然而宮驚羽卻是睡的很安心。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外麵的太陽已是升得很高了。將一切穿戴好之後,夜莫邪已是端著早餐進了房間。
兩人相視一笑,便是坐在一起用餐了。等待宮驚羽吃好之後,夜莫邪方才開口道,“剛剛帝都下了聖旨,說五天後是要為藍若水舉辦壽宴,屆時會邀請所有的文武百官,和王孫貴族參加。”
“壽宴?這時候舉辦壽宴,是別有用心罷!”按照慣例,為太後舉辦壽宴,是必須提前三個月準備的,而且還必須邀請其他三國的皇族參加。
此時為藍若水舉辦壽宴,說沒有別有用心,宮驚羽怎麼都不會相信。
“怕是要在壽宴逼宮了!”夜莫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心裏嘲諷,這藍若水母子倒真是沉不住氣,這麼快就想要逼宮,當真是有些癡人說夢。
“邪,看來我們是時間回帝都了!”太後壽宴,身為公主的宮驚羽怎麼能不及時趕回帝都呢?
對著宮驚羽點點頭,夜莫邪稱是,不過有些事情,他們是得抓緊些時間了。
兩人是在房裏善良了一番後,便是先後離開了鳳凰樓,而在下午的時間,帝都便是傳來消息,傾城公主出巡回府了。而隔天早上,又有消息出來,夜王替當今聖上私訪各州,已是回到王府。
而後是連續幾天便是沒有了兩人的消息,有人說傾城公主因為被撤去左丞相之職,而悶悶不樂的待在了公主府,也有人說傾城公主是在為太後的壽宴準備著。反正是各說紛紜,誰也不知道誰說的對。
五天之後,放眼帝都是一片紅綢高掛,喜氣洋洋的,好不熱鬧。太後壽宴,普天同慶,文武百官,王孫貴族彙聚一堂。
往日寬大輝煌的瑤光殿,今晚是更顯富麗堂皇,放眼望去,珠光寶氣,玉杯銀壺,金光閃閃。酒案軟榻,延綿幾百米,甚至是排到了大殿之外。所有的官員大臣,是帶著家眷妻女,一次進入大殿之中,按著自己的官階坐在了大殿之中。
身為百官之首的安沂源是一早就來到了瑤光殿,緊隨他身後的便是六部侍郎,均是坐在了大殿右列的景王宮景雲的下首。
在宮景雲的對麵是空著的兩個酒案,按慣例正是宮驚羽和夜莫邪的位置。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殿已是一片熱鬧喧嘩,文武百官是相互寒暄打著招呼,彼此介紹著隨身家眷,歡聲笑語的模樣,當真是有些喜事臨門的喜慶熱鬧。
“傾城公主到,夜王到......”一道尖銳的鴨叫聲,頓時是讓滿朝文武都安靜了下來,眾人是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向大殿的門口之處,隻見身穿明黃公主袍,頭戴飛天墜玉鳳,腳踩黃緞繡鳳鞋的宮驚羽是氣勢非凡的踏步而來。
雪白的脖頸上帶著紅線絞鳳玉,兩縷青絲自然垂於胸前,周身皇族貴氣渾然天成。清明透亮的眼睛,冷冽威嚴的眼神,銀冷光輝的麵具,讓眾人隻覺天降神人。
而緊隨與她身旁的是身穿紫緞紅絲麒麟袍,腰束紫玉點金帶,頭戴束發紫玉冠,腳踩青緞金鱗粉底靴的夜莫邪,他雙目閃耀似電,眉峰濃厚如墨,麵容俊美冷冽,唇角微勾,邪魅如斯。
兩個人的帶來,是給了眾人巨大的視覺衝擊,縱然宮驚羽是麵戴銀具,很多人還是覺著兩人走在一起就好像是渾然天成的一對,分外合適。
在場的文武百官裏,不少人都是因為科舉而新晉的官員,六部侍郎中更是有四位出自科舉,所以對於科舉製的推行者,宮驚羽,他們的心裏總是常懷仰慕和感激的心情。
此時宮驚羽和夜莫邪兩人的出現,無疑是讓他們大為驚喜,畢竟眾人已是有一個多月都未曾見到他們了,此時見到自然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