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山―――煙雲
古人結婚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什麼三書六禮要做全了,才能把漂亮老婆娶到,不像現代,大家商量好什麼日子就結婚,就是閃電結婚也多的是,這個浩大的結婚工程還是被沈家做得順順利利,還好這個沈家也算是家大業大了,如果一個平常老百姓家辦這麼個盛大的結婚典禮,不累死他,我會說I服YOU。
下午,我看見了我傳說中的姐夫,嘿嘿,古人的品位還真是不錯,活脫脫一個帥哥,和咱家王力紅有的一拚。他問了姐姐的去處就沒理我了,這讓我有點傷心。除了他以外,我還認識了燕王,就是後來和他侄子搶皇位的那個嘛,電視上演過的。多年以後,我才知道,上天安排我到這邊來,就是讓我來認識他們和他們的帝位之爭。
晚上,和姐姐煙琳出來吃喜宴,有點讓我很不服氣的事,憑什麼讓一個小毛丫頭坐在上席,怎麼說我和姐姐才是主人,不論怎樣都應該讓姐姐坐才對啊,那個小丫頭大約14`5歲左右,臉有點圓,身著橘黃上衫,湖藍襦裙,腰尖掛著一塊瑣墜子,用紅色絲線編製的宮絛中間打上節掛在中間。她的頭發挽著與實際年齡不符的成熟,頭上`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全都戴著黃金打造的首飾,我隻能感歎古人實在是金子無用武之地了,大概市價也沒現在高。據姐姐說那個小丫頭是當今的安樂公主。安樂公主?電視上的真假公主嘛,嗬嗬,扯遠了,大概原形就這位吧,不過兩人性格似乎差遠了,這位安樂公主一看就是皇宮裏的金絲鵲,十足在皇宮裏吃慣了阿諛奉承的飯,擺著個大架子,坐在上位,連正眼都不看大家一眼,當你了不起啊。
開席了,和姐姐酒足飯飽之後,實在受不了這的氣氛,就一起去院子散散步,我們走在青石子鋪的地板上,沿路欣賞晚上的風景,有一答無一答的聊著,我說:“這麼好的天氣,要出去春遊多好啊,這邊的景色肯定怡人。”姐姐說:“是啊,春天的景色再好不過了,空氣也新鮮。”
“嗯,是啊,我好想出去看看啊,我還沒去爬過山哩。”
“爬山?爬山多累人啊,依我看,還是去林子裏好。”姐姐一臉向往。我衝口而道:“林子?幹嗎啊,去幹壞事啊?”我一臉壞壞的笑,姐姐納悶道:
“壞事?什麼壞事啊。”啊!我無語,古人的心思這麼簡單啊。
“沒啊,就是殺人放火之類的。”我糊弄著回答。姐姐看看我,搖搖頭,歎氣說道:“你這丫頭,沒個正形。”我嘿嘿幹笑了下。
無語地走著,姐姐似乎也有心事,看這皎潔的明月,我有些無聊地哼唱起張信哲的白月光: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
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
白月光在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
擦不幹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在天涯的兩端越隱瞞越覺得孤單
擦不幹回憶理的淚光路太長怎麼補償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想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
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
還沉浸在歌詞的優美當中,然後就聽到了掌聲,咦!奇怪,以前姐姐也聽過我唱歌啊,隻是誇我唱得好,從來都沒有鼓過掌啊,我疑惑地看過去,不是姐姐,她盯著我都後方看,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我後麵。我回頭看去,是他,燕王朱棣,他後麵還有幾個年輕人,其中還有我大哥,今天的新郎官和我未來的姐夫,他們怎麼都湊到一起拉?我有些奇怪了。我這人腦子裏向來藏不住話,便把我的疑問問了出來。他們楞了下,沒人回答,我跑了過去,拽住大哥的衣袖,他們被我這一舉動嚇得不輕,節節後退,姐姐驚叫了一聲:“啊!”倒是哥哥和燕王朱棣神態自若,我扁扁嘴,他們好象我是母老虎一樣,至於退那麼遠嗎?討厭!我笑嘻嘻地對大哥說:“大哥,恭喜今天晚上做新郎官拉,怎麼這麼晚不去陪你的美嬌娘啊?”大哥被我這一句話說得臊紅了臉,在路邊的紅燈籠下照射下更紅了,他瞪了瞪我,我哈哈地笑了起來,回頭對姐姐說:“你看,大哥會害羞喏。”姐姐輕拉我的袖子,但我從她的臉色看來,她現在也在笑喏,像朵花,美豔無比。我突然想到,大聲對姐姐說:“啊!姐夫也在這兒呢。你們不打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