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麼事情?”清輝根本不想浪費時間談論別的雄性,他直接換了一個問題,“告訴我,你都遇到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衝擊成珠?為什麼通身的血煞之氣如此濃烈?”為什麼會有一個與他氣息如此相近的神魂,要他好好照顧她?
楚離月竟然歎了口氣,靠在清輝的胸前,將自己落在雪神山之後的經曆一一講述了一遍。
清輝一隻手伸到前麵環著楚離月的腰,一隻手握著楚離月的手,從後方將麵頰貼在楚離月的麵頰上,時不時輕輕吻一下她的臉,聽著她講述別後的一切。
楚離月的聲音一會兒低沉失落,一會兒憤怒不甘,一會兒沉重壓抑,一會兒戲謔冷笑。
清輝聽得一會兒心疼,一會兒憤怒,一會兒沉默,一會兒冷哼。
聽到厲昺在星環城外的所作所為時,清輝的磨牙聲連楚離月都聽得清清楚楚。他低聲在楚離月耳邊說道:“主人,我幫你殺了他好不好?”一個小小的成珠修者就敢這樣對待他的小姑娘,他去將星環城整個踏為齏粉,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楚離月哼了一聲道:“我如今不過十八歲,也已經是成珠境界,難道我還追不上他嗎?我發過誓,總有一天要將他對我所做的一切,都百倍奉還!你等著看我自己收拾他。”
清輝笑著抬起手將她的臉轉了過來,吻住了她的嘴:“難道讓他給你生一百個兒子?那我可是不會同意的。”
一吻結束後,楚離月再次無力地依靠在他的懷裏,氣呼呼地叫道:“你這樣還聽不聽了?”
“不生氣啊,乖寶貝。”清輝安撫地在她胸前揉搓著,“其實就是因為你和我神魂之力相差太遠,你才會總是被衝擊成這樣。”
楚離月有氣無力地一巴掌拍在他明顯是四處揩油的手上:“怪我咯?那以後不許親我,等我修為高了,神魂強度夠了再說吧。”
清輝的臉呆住了,連忙說道:“不,不是這樣的。”
楚離月已經轉過頭去,哼了一聲,繼續將自己的經曆講了下去。
尤其是講到紅袍子的夜清輝和雪山神女慕清溪之間的糾葛的時候,她還轉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著清輝說道:“方才走得急,倒是忘了告訴你,那個鼻青臉腫如同豬頭的,就是你和慕清溪的後人,寒漠國未來的國主慕熙宸。”
這個鍋可堅決不能背!清輝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在這方麵也不是什麼專家,卻也有著男人最基本的本能。
“不可能!”他義正辭嚴地予以否認,“我又不是傻子,自己有沒有和別的女人做過那種事都不知道!”他俯身貼著楚離月的耳朵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留給主人的。”
楚離月被他呼出的熱氣和說出的內容撩得耳朵發燙,臉頰發紅,心髒狂跳。自從這個男人和她有了幾次親近行為之後,那個神秘高貴的麵具已經片片碎裂,連強力膠水都粘不起來了!
她恨恨地伸手擰了一把清輝離自己最近的肉,滿意地聽到他低呼一聲。然後,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握住了她擰人的手在自己被擰的地方揉搓起來。
楚離月揉了兩下,才發現不對,這,這分明是那人的大腿!
啊呸!又借機揩油!
楚離月翻身而起,把這個越來越沒有節操的男人按在石頭上一通亂揍。
清輝一邊笑著一邊躲閃,兩人扭打成一團,不知道怎麼的,楚離月就被清輝壓在了下麵。
兩個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小溪潺潺的流水聲,山林裏的鳥獸們的動靜,似乎都變得特別清晰。
楚離月仰麵朝上,雙手撐在石頭上,上半身坐起,兩條腿卻被清輝的長腿壓製著,無法動彈。
清輝兩隻手從楚離月兩側按在石頭上,一條腿壓著楚離月的雙腿,本來是在和她鬧著玩的時候把她禁錮起來的,隻是這一刻這樣的姿勢突然就變得曖昧起來。
清亮的鳳目和深邃的黑眸無聲相遇,空氣中仿佛都燃燒著令人心跳加速、體溫升高的小小火苗。
清輝慢慢低下頭,一寸一寸地接近。
這樣緩慢的動作,似乎將那種心跳和期待的過程拉得更長,讓人心中的火焰燃燒得更加劇烈起來。
包裹在海棠紅色交領上衣下的圓潤,上下起伏的幅度和頻率越來越明顯,讓清輝不由感到喉嚨幹澀,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楚離月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猛獸盯上了,全身顫栗卻無處可逃。
在那貪婪渴望的眼神中,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都不禁瑟縮了一下。
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就仿佛刺激了那頭饑-渴已久的猛獸,他猛地壓了下來,凶狠地將自己的獵物撲倒在地,用自己的利爪將獵物身上所有誘-惑自己的部位都狠狠揉搓,而那張大嘴,更是將已經無力掙紮的獵物緊緊咬住,不肯放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