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中又開始朝著立太子的事情,歐陽臣煩惱不已,現如今子嗣隻有陳氏雲妃所出的皇長子歐陽雨。見眾人爭論不休,可是隻有一些原來跟隨過藍強和一些跟藍羽交好的人反對,大部分是支持早立太子的,歐陽俊站出來說:“皇上,眾位同僚所言不虛,皇上雖是聖體安泰,可是立儲的事情關係著朝局的穩定。”陳廣見歐陽俊如此說,料定歐陽俊有了主意,不會輕易的立自己的外甥歐陽雨為太子的,不過還是問道:“南向王所言極是,隻是這太子人選上?”歐陽俊豈會不知陳廣的心思說:“現如今宮中各位娘娘隻有雲妃娘娘誕下一子歐陽雨,聰慧過人,既是唯一人選又是最好的人選,太子之位現如今自然他是不二人選,隻是按照咱們大允國的國禮,必須是嫡長子繼位,若是嫡長子犯了大錯才可以改立其他子嗣,現如今皇後娘娘身子不好,並無所出,若是想立小皇子為太子,為今之計隻有將小皇子過繼給皇後娘娘方可立為太子。”陳廣自是萬萬不肯的,說:“南向王所言也太不合適了些,皇後娘娘曾因為欲害小皇子才會被皇上打入冷宮的,現如今才出來幾日就將小皇子過繼在她的名下怕是不妥吧。”歐陽臣看著底下爭的麵紅耳赤,有些厭煩,他早就有了打算,閉上眼睛養神,任他們在那裏吵鬧。見陳廣說起藍可兒被打入冷宮的事情,歐陽俊冷笑一聲說:“是誰告訴你皇後娘娘是被打入冷宮的?前一陣子是先皇後梅妃的忌辰,皇後娘娘執為人媳為人婦之禮前去祭拜,住在那裏無非是為了盡孝,陳將軍從哪裏聽來的皇後娘娘害小皇子的傳言?這等大逆不道之言,陳將軍也敢在朝堂上胡言亂語。”陳廣自知失言忙向歐陽臣行禮說:“微臣失言,還請皇上恕罪。”歐陽臣麵上笑笑說:“陳將軍覺得南向王所說如何?”陳廣自然知道歐陽臣想讓自己說什麼,自己雖不想讓歐陽臣得逞,但是逼到這個份兒上,陳廣也是無可奈何說:“王爺所言極是,臣無異議。”歐陽臣笑笑說:“陳將軍也是一心為國,朕又怎麼忍心怪罪陳將軍的失言之過呢,既然陳將軍也同意將小皇子過繼給皇後,諸位愛卿還有何異議,盡管說出來就是。”眾多臣子知道歐陽臣這是決定了要把小皇子過繼給皇後,任誰也無法阻攔了,再加上陳廣都同意了,誰還會說什麼。歐陽臣看著底下眾多臣子不再說什麼說:“既然眾位愛卿都無異議,那禮官就擇日行過繼認母禮吧,退朝。”
很快就有內侍到雲泗殿請小皇子到梅園了,陳雲柔一心要讓自己兒子坐太子,好奪了藍可兒的皇後之位,可是沒想到藍可兒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的兒子搶了過去,心中對兒子的千分不舍和對藍可兒的萬分恨意無法疏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內侍把自己的兒子抱走。
藍可兒抱著孩子站在梅樹下,看著懷裏的孩子,藍可兒心中暖暖的,若是自己的孩子沒有死,現如今應該已經會滿地跑了。歐陽臣站在一邊看著那孩子咬著藍可兒的手指玩,小心翼翼的說:“可兒,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藍可兒怎能聽不出歐陽臣話中的意思呢,輕輕的捏了捏小皇子的臉,小皇子對著藍可兒直咯咯的笑,藍可兒逗弄著孩子說:“你看他多可愛,臉蛋軟軟的。”看著藍可兒滿臉的幸福,歐陽臣這才發現原來在自己眼裏沒有什麼比藍可兒的笑容更珍貴了,其實歐陽臣是多麼希望這孩子是藍可兒給自己生的,那樣自己將會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