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臣到了藍可惡的房裏,見藍可兒坐在窗前,歐陽臣坐到凳子上想了想說:“可兒,我有事同你說。”藍可兒回過頭來起身坐到歐陽臣的旁邊給歐陽臣倒了杯茶問道:“王爺有何事要對可兒說,盡管說便是了。”歐陽臣喝了口茶說:“憐兒有了身孕。”藍可兒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那聲音就如同把藍可兒的心摔在了地上,藍可兒蹲下身子去撿,不想劃破了手指,歐陽臣拉起藍可兒說:“怎麼這般不小心,傷了手指不是,竹青。”竹青進來後將破碎的茶杯收拾了出去。歐陽臣扶藍可兒坐下說:“憐兒不易,希望可兒能夠善待她。”藍可兒抽回被歐陽臣握住的手說:“王爺放心就是了,可兒定不會虧待了她。”歐陽臣見藍可兒抽回手,手裏無奈的握了握說:“有可兒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朝中還有事,就先走了。”歐陽臣站起來,見藍可兒既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依然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轉身離開了。
藍可兒坐在亭子裏,看著水中的遊魚,自己何嚐不是這水中的魚兒,看似生活的自由自在,幸福美滿,可最終還是要局限在這府中的池子裏。竹青見憐兒帶著桃香過來,拉了一下藍可兒,藍可兒看著憐兒走進沒有說話,憐兒笑著坐到藍可兒的身邊說:“姐姐今日怎麼有時間來園子裏了?”藍可兒沒有在意憐兒沒有向自己行禮竟同自己平起平坐,說:“在屋子裏有些悶就出來逛逛,聽王爺說姑娘有了身孕,還是不要在這裏吹風,早些回去才是。”說完站起來要走,被憐兒拉住,憐兒笑著說:“姐姐心裏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來的比你晚,卻先有了身孕。”藍可兒想要掙脫憐兒的手卻沒有掙脫,皺著眉手:“姑娘這是要做什麼?你現有了身孕與我先有了身孕有什麼區別,都是王爺的孩子。”憐兒冷笑一聲說:“藍可兒,你還真會裝啊,明明心裏恨的要死,還要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我真覺得你惡心。”竹青生氣的說:“你好大的膽子,王妃的名諱也是你能說的得?”桃香扇了竹青一巴掌說:“我家小姐也是你能隨便教訓的。”藍可兒將竹青護在身後說:“憐兒,這你怎麼做就不怕王爺知道。”憐兒輕移蓮步走到藍可兒的身邊說:“怕,我怕死了,不過我更怕那天王爺休了你,把王妃的位子給我。”藍可兒不敢相信的看著憐兒,憐兒見藍可兒上鉤說:“聽說你那該死的爹傻了,也難怪,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我看他活的也沒意思,不如早些死了的幹淨,藍可兒實在無法忍受憐兒對父親的汙蔑,抬手給了憐兒一巴掌,卻沒想到憐兒卻朝自己跪下哭著說:”王妃,憐兒再也不敢了,求王妃看在王爺的麵子上放過憐兒,憐兒肚子裏的孩子也是王妃的孩子啊。“藍可兒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隻見歐陽臣跑過來,將憐兒摟在懷裏,看著藍可兒,滿眼的憤怒,憐兒倚在歐陽臣的懷裏低聲哭泣的說:”王爺,這不怪王妃,是憐兒不懂規矩,仗著王爺的寵愛藐視了王妃,憐兒不過是個落魄之人怎麼敢與王妃姐妹相稱。隻求王妃看著我腹中的孩子是王爺的血脈的份兒放過這孩子。“竹青剛想辯解被藍可兒攔住,藍可兒攔住竹青,隻是直直的盯著歐陽臣,歐陽臣摟著憐兒說:”憐兒不必擔心,本王定不會讓你受了委屈去。“藍可兒看著歐陽臣突然笑了,歐陽俊看著這些人隻皺眉進了亭子衝著憐兒瞪了一眼,對藍可兒關切的喊了聲:”六嫂。“藍可兒抬手衝著歐陽俊擺了擺對竹青說:”我們走吧。“竹青扶著藍可兒離開,走出亭子,突然藍可兒捂著胸口,臉色有些發白,竹青忙問:”王妃,怎麼了?“藍可兒傷心的說:”竹青,我心好痛。“竹青眼裏流著淚說:”都是我沒用,讓王妃受了委屈。“藍可兒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帶著竹青離開了。歐陽俊見歐陽臣摟著憐兒安慰,生氣的瞪了憐兒一眼追了出去。憐兒見藍可兒傷心的樣子,嘴角露出冷笑,隻是歐陽臣隻顧著安慰並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