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憐兒作為遠來客給藍可兒敬茶,歐陽俊見她竟然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衝韓震訓斥道:“韓震,你是怎麼做奴才的,不知道王府裏隻有王妃才可以穿大紅嗎,六哥忙,記不得了,你這做奴才的怎麼就不知道提醒一下憐兒姑娘,道讓人覺得憐兒姑娘不懂禮數,沒有教養似的。”韓震委屈的看了歐陽俊一眼,心想這關我什麼事,你不敢衝王爺發火就找我啊。憐兒被歐陽俊這頓指桑罵槐,羞的下不了台,眼睛紅紅的看著歐陽臣,藍可兒見歐陽臣皺著眉有些不娛忙說道:“九弟這是做什麼,憐兒遠道來,一時沒有想到也是有的,以後注意就是了。”藍可兒知道雖然是穿衣服的小事,但這大紅可是王妃地位的象征,自己可以容忍憐兒不懂規矩,但絕不容忍她覬覦本屬於自己的地位。憐兒柔柔的衝藍可兒磕了下頭說:“憐兒記住了,還請姐姐喝茶。”藍可兒剛想接過茶盞卻不想憐兒一鬆手,一整杯熱茶潑到了藍可兒的身上,憐兒忙拿出帕子給藍可兒擦拭說:“姐姐,對不起,憐兒不是故意的,請姐姐饒過憐兒。”說完衝藍可兒一直在磕頭。歐陽俊看著藍可兒的眉頭鎖在一起想來是燙的不清訓斥道:“你是怎麼做事的,就你這毛手毛腳的樣子怎麼伺候六哥。”憐兒撲倒歐陽臣的懷裏說:“王爺,憐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憐兒在歐陽臣的懷裏哭泣的動作正好讓歐陽臣看到她手指上被針紮破的地方有血跡流了出來。歐陽臣看了藍可兒一眼,藍可兒不明所以,不過燙的確實是不清,忙說:“王爺,我先回房換衣服去了。”回到房裏,竹青看著藍可兒被燙的地方已經有些紅腫了,生氣的說:“她一定是故意的。”藍可兒邊往傷口上摸藥邊說:“你這丫頭,怎麼把人都想的那般壞,我想她不會是故意的。”竹青抱著衣服站在藍可兒的麵前說:“王妃,你就是太心善了。”
歐陽臣扶憐兒回房抓著憐兒受傷的手問:“這是怎麼回事,早上吃飯的時候還沒有。”憐兒忙抽回手慌張的說:“不關姐姐的事,是我不小心自己弄的。”歐陽臣見憐兒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將憐兒摟在懷裏說:“憐兒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見眾人都走了,歐陽俊喚過韓震問道:“這個憐兒什麼來路,可靠嗎?”韓震把歐陽臣救她的事情說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飛鷹派人去蜀州查了,確實有這個人,跟她所說一致。”歐陽俊低著頭說:“我還是對她有些不放心,哪就那麼巧她遇到劫匪,正好讓六哥遇到,還長得跟六哥母妃那麼像,你告訴飛鷹再去好好探探她的底細。”韓震點點頭。
歐陽俊見藍可兒換好衣服便走進來說:“六嫂,這個憐兒怕是不簡單,你還是小心些。”藍可兒笑著說:“她不過是個落難的小姐罷了,怎的讓你們這麼一說到像是殺人越貨的強人似的。”竹青不高興的說:“我看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昨晚還把王爺從王妃屋裏叫走了呢。”藍可兒沒有理會歐陽俊與竹青的話,看著窗外歐陽臣為自己種的那幾株梅,歐陽臣,你真的隻是因為她長得與母妃想像才會如此無微不至的待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