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事物處理的差不多了,歐陽臣與韓震回京複命,在走到一片林子的時候聽到有人喊救命。歐陽臣與韓震過去後見到幾人正在對兩位姑娘欲行不軌,歐陽臣出手救下後,看到那姑娘與母妃甚像的麵貌的時候,腦子好像炸開了似的,憐兒知道對方上鉤了,不過還是羞紅了臉說:“憐兒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韓震並未見過歐陽臣母妃的畫像,見歐陽臣愣在那裏,不解的叫了一聲:“爺?”歐陽臣回過神來說:“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姑娘這是哪裏去,怎麼隻有丫頭陪伴?”憐兒拿出手帕擦了一下已經有些紅腫的眼睛說:“我家中父母過世,我與丫頭桃香本是投奔豫州的親戚,沒想到親戚早就搬走了,本來想回蜀州再尋活計,沒想到才走到這裏就,”憐兒摸摸臉上的淚水跪下說:“承蒙公子相救,憐兒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公子,求公子看在我們兩個姑娘家孤苦無依的份兒上收留我們。”見歐陽臣猶豫不決的樣子,韓震皺著眉對歐陽臣說:“爺,我們還有正事。”憐兒見韓震反對哭著說:“既然公子不願收留,未免落入強人之手,憐兒倒不如一頭撞死以免再受屈辱。”那個叫桃香的丫頭忙拽住憐兒說:“求求公子可憐可憐我家小姐,公子若是不願,可以隻帶走小姐,奴婢方正是賤命沒關係的,隻是我家小姐,求公子了。”說完跪在地上隻朝歐陽臣磕頭。歐陽臣低聲說:“姑娘若是願意就先一路到前麵的鎮子上再說吧。”
到了鎮子,歐陽臣對韓震說:“你去鎮子上轉轉,尋一處合適的宅院買來給她們。”這話正好被路過的桃香聽到,桃香忙跑進屋對憐兒說:“小姐不好了,六王爺要把我們留在這兒。如果這樣,還怎麼完成太子的任務。”憐兒見桃香提及太子,忙掩住桃香的嘴訓斥道:“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提太子知不知道。”桃香忙點點頭表示記住了,憐兒笑著說:“你放心好了,就算不是為了完成任務,為了留在歐陽臣的身邊,我也絕不會輕易放手的,我早已想好了對策,今晚你隻要把那個侍衛纏住就行。”桃香不知道憐兒要做什麼,但還是點點頭。
夜裏歐陽臣去了憐兒的房間本欲說這此買了宅院送她們居住的事情,卻看到憐兒在屋裏喝酒,坐過去問道:“姑娘為何喝這麼多酒?”憐兒看起來人後拿出一個酒杯給歐陽臣倒了一杯酒說:“公子可否陪憐兒喝一杯。”歐陽臣實在無法對這個跟母妃長得很像的人設下戒心,想也沒想笑笑端起酒杯喝了,憐兒笑著又給歐陽臣倒了一杯。沒過幾杯後眼前就有些模糊,一會兒是憐兒的臉,一會兒是藍可兒的臉,歐陽臣晃晃有些暈的頭隻見藍可兒笑著看著自己,歐陽臣踉蹌的走過去把藍可兒抱在懷裏說:“可兒怎麼來了?”憐兒見歐陽臣喊自己可兒就知道藥起作用了,嬌媚的說:“可兒想王爺了,就跟了過來,王爺可想可兒?”歐陽臣摸著憐心的臉說:“我怎會不想可兒。”歐陽臣感覺一股暖流直衝到頭頂,抱著憐兒就走到床前。
韓震見歐陽臣還沒有回來就要去找歐陽臣,被桃香攔在門外,韓震推開桃香就要進來,桃香一把拽住韓震說:“韓大哥不知道嗎?”韓震不解的問:“知道什麼?”桃香歪這頭說:“剛才公子說的啊,說我家小姐跟他娘長得很像,他想跟小姐單獨聊聊,不許人打擾。”韓震皺著眉想起今天歐陽臣的反常,原來是因為這個,想來王爺與這憐兒姑娘應該有好多話要說吧,韓震轉身離開,沒有聽到屋裏傳出的嬌媚輕喘。
第二日歐陽臣醒來,頭還有些暈,發覺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忙回身卻發現憐兒躺在自己身邊,憐兒被歐陽臣的動作驚醒,一臉嬌羞的看著歐陽臣,歐陽臣忙說:“我平日裏酒量不錯,沒想到昨日幾杯就醉了,我……”見歐陽臣吞吞吐吐的樣子,一行清淚從憐兒的眼中流出,憐兒哭著說:“昨日公子喝多了一會兒喊可兒,一會兒喊母妃,我本是推脫,可是怎能敵過公子力氣,我知公子不是凡人,必是身份高貴之人,憐兒不過是落魄之人罷了,公子不必理會此事,就讓憐兒自生自滅吧。說完鶯鶯的低聲哭泣,歐陽臣見憐兒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想起自己做的混賬事,說:”此事錯在我,不滿姑娘我是當今六王爺歐陽臣,若是姑娘不介意可以隨我回京。“憐兒抬著眼睛很是可憐的問:”我可以嗎?公子不嫌棄憐兒身份低微。“歐陽臣笑笑搖搖頭,想起可兒還在家裏等著自己,心裏很痛。從憐兒的房間出來正好看到韓震也從房間出來,歐陽臣對韓震說:”一會兒你派人送封信給九弟。“韓震錯愕的看著歐陽臣回到自己房間,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歐陽臣會從憐兒的房間出來,難道是昨晚倆人談了一夜?當然韓震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真的認為二人談了一夜。將信送到來人的手中的時候,韓震囑咐那人給飛鷹帶信兒查探憐兒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