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祁慕塵一直隱瞞事情的真相的原因了,隻不過,相較於驚訝萬分的祁心悠,鳳輕歌還有個疑問。
“若如你所說,那這武林大會還有關於武林盟主卸任一事是怎麼回事?”兩月前祁敖就已經失蹤了,那這個消息是怎麼傳播出來的?
鳳輕歌想不通,墨臨淵亦是,他們二人如今懷疑最多的便是祁慕塵。
不過,祁慕塵這個人她還是比較欣賞的,所以不希望他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這正是我要繼續說的。”搖頭,頗感無奈,“那日父親失蹤後我派了許多人出去找,唯恐說哪路仇家將父親擄走,隻不過一月前,我書房就被人放了一封信,上麵說父親在他手中,若想讓我父親活命就照他說的做。”
說到此,祁慕塵頓住,緩緩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隻有巴掌大的紙,卷起放在了一個小竹筒中。
“就是這封。”自那日之後他一直將寫封信貼身放著,未免被下人看到亂了府邸秩序。
蹙眉,鳳輕歌伸手接過,將紙條取出,拿於眼前看了一下。
正如祁慕塵所說的一樣,寫封信上盡是威脅之話,並且還讓他立刻召集武林眾人宣布盟主卸任然後同時選舉下一任的盟主。
“這信很平常,字裏行間也很簡潔,明確的說明了目的,並且連筆鋒之間都帶著輕緩與刻意,想來是這人不希望被認出來吧。”仔細研究著上麵的字跡,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這個寫信的人很謹慎,隻是,如此謹慎之人卻把祁敖放在了密室中,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確實。”祁慕塵點頭,那封信他也看過,起初以為會是熟人所為,不過後來發現並不是。
直到府邸中出了事,他才將兩件事聯係起來,說不定就是那東西抓走了他父親。
無奈之下,這才派人去京城尋了鳳輕歌來,不僅是為了以平府邸之亂,更是為了找到他父親。
“鳳兄,我也有我的無奈,沒有據實相告,還請你不要多想。”拱手,祁慕塵又是一禮,眉宇間更帶了許多愧疚。
搖頭,鳳輕歌側身,躲過了他的禮,並且說道,“不必了祁公子,你有你的立場,更何況,本公子隻是來替你捉鬼的,並不需要你事事都要講明。”
祁慕塵一愣,隨後那張溫潤的臉上終於多了一抹笑意,他鄭重的看著鳳輕歌,道,“多謝!”不僅是這份體諒,還有她的救命之恩。
“既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小手悄悄的拉著墨臨淵的衣角,說完就拉著他走了出去。
屋中,祁慕塵點頭之後,看著兩人走遠,這才派人去尋了府中的醫師,讓他趕緊來瞧瞧,為何這人還不醒。
而祁心悠在旁邊一直默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她臉上的傷心還有悲痛卻不是作假。
鳳輕歌與墨臨淵離開之後,就一直在沉吟懷疑,他們此番未免也太過容易了。
順利的找到了密室,更順利的將祁敖給救了出來,一切順利的好像是有一隻手在推動著他們進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