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他不會說行蹤呢,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說了,倒叫鳳輕歌愣了神。
似乎是故意的,看著她愣神,墨臨淵扯開了唇角,笑了笑,刹那間,宛若寒冰花開,讓人驚豔了眼眸。
不過隻是一瞬,曇花一現,轉眼即逝。
“今日與林雍都說了什麼?”一身玄衣,上繡金線雲紋,低調又張揚。
“他府邸的事情,不過我猜測此事或許不是那麼容易。”早知道是個燙手的山芋,她何必急轟轟的來此。
據林雍所說,他府中經常有什麼東西亂跑亂翻東西,總要弄出些響動來。起初以為是哪裏來的野貓,跑到府中撒野,所以夜晚曾多了看門的小廝,可仍舊有東西。
並且第二天就會發現,有些地方會很亂。就像花圃,似被人踏過,一些嬌養的花朵會被踩扁,與雲泥為伍,還有就是書房的字畫會散落一地,筆墨濺的房間都是,還有一些夫人也會受到驚嚇,總在夜晚看到髒東西。
再有鳳輕歌問了林雍還有無其他,林雍則搖頭,而且府中的小廝丫鬟都沒有受到影響,更沒有見過什麼,隻是夜晚會聽見一些動靜。
但林雍的那些夫人卻不同了,她們有的人見過,有的人則隻是受了驚嚇。
“明日讓林雍請來各位夫人一問不就知道了。”墨臨淵聽完點頭,很快給出了想法,這想法與鳳輕歌的不謀而合,所以方才在前廳就與林雍提過了。
林雍想來是非常想抓到這個在府中調皮的鬼,所以沒有猶豫便直接答應了,因為府中好些個夫人皆因此生了病,更有甚著幹脆一病不起了。
雖然這些人在鳳輕歌看來皆是做賊心虛的模樣,若是沒做什麼虧心事,那鬼也不會找她們,她們也不會怕成這個模樣。
第二日,在林雍的授意下,後院的夫人們皆來到前廳,接受鳳輕歌的詢問。
這不,一大早的,不少人口中抱怨多多,可又苦於老爺的命令不得不來。
直到鳳輕歌和墨臨淵並排走來,那些個夫人們方才停了嘴。
這一看倆人一個比一個俊的,不免有些蕩漾。這後院大多數的夫人皆是商家小姐,要麼就是商界聯姻嫁進來的。
所以林雍也不見得多待見她們,不過是生意上的需要罷了。
看著這諾大的一群女人們的眼神兒,鳳輕歌不由得輕笑,這林雍為人不錯,就是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她也不驚訝。
自古以來,後院兒的紛爭就沒有斷過,看來這次與這後院是脫不了幹係了。
這樣想著,鳳輕歌兩人進了廳中,望著廳中的夫人們,這一堆看起來起碼得有將近十個。
“這林雍也不怕傷了身體,嘖嘖。”鳳輕歌落座,小聲的不能再小聲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
隻不過她這麼小的聲音,旁邊的人也能聽的很清楚,見狀,墨臨淵挑了挑眉,對她側目而視,眸中盡是深意盎然。
見兩人坐下,忽然一位穿著紅綢緞的女子上前,手中一條紅紗手帕,掩唇而笑,“不知這位公子召我們姐妹們來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