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鳳輕歌終於爆發了,手掌握住木門,幾近咬牙切齒,“墨臨淵,你究竟想幹什麼!”這人是有病麼,她都說了不吃不吃,還想怎樣。
墨臨淵垂眸,看著她那被長發包裹住的小臉兒,愈發的覺得她像個女人。
抬腿,手掌用力,推開了門,將鳳輕歌彈出了一步,隨後便走了進去。
“本王說了,吃飯。”顯然,他說的話鳳輕歌不是很理解。不過,很快的,她就理解了。
不多時,客棧中的小二端著一個大大的托盤走了上樓,行至鳳輕歌門前,看著大開的門怔了怔,於是騰出一手,瞧了瞧那開著的門。
“進來。”依舊是煩躁無比的聲音,讓將要進來的小二心緊了緊。
自從墨臨淵進來之後,並且隨意坐在一旁的之後,鳳輕歌就處於暴走的狀態。
小二進來後,將食物擺放整齊,端著托盤連忙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隨帶給兩人關上了門。
出去後還拍了拍胸膛,安慰著自己。不過裏麵的那位公子真是太凶了,一臉的凶相。
屋內,不管鳳輕歌如何,墨臨淵已經給她布好碗筷,然後就自顧自的用起了飯菜,一切做的慢條斯理,極為賞心悅目。
冷哼一聲,對那個正在用飯的人無語的很,要吃飯自己不成吃了,反而來吵她。
賭氣似的坐下,執起碗筷,吃起了飯菜,但是那狠狠咀嚼的動作,想來是將眼前的飯菜當成了某個人。
一頓飯下來,兩人沒再說過一句話,隻有碟碗碰撞的聲音。
而墨臨淵用完飯菜之後,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小二上來將殘羹收拾收拾,一並退了出去。
這一番下來,簡直氣的鳳輕歌肝兒疼,而且接下來她是一點睡意都沒了,有的隻有那滿腔的怒火。
就這樣,她用完飯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熬到了快要天亮。
黎明時分,許是她真的困了,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亮之後,不知是不是昨日墨臨淵知道昨日打擾她了,所以良心發現,一早就沒有再來拍她門。
所以鳳輕歌這一覺睡的滿足的很,直到日上三杆才起床。
起床之後,因為睡飽了,所以昨日的事兒她很快就拋諸腦後了。
一早的時候,齊全就起身了,昨日他們剛到,不免有些疲憊,所以隻能選擇先行休息。
這一夜已過,行路的辛苦早已補了回來,所以一早他就出門打探情況去了。
鳳輕歌起床之後,洗漱完畢便自行用了餐,填飽了肚子這才回了房中。
這天氣甚冷,來往的行人也少的可憐,而這客棧中更是少之又少。
連日來,也隻是住進了他們四位客人。
所以他們幾人等同於包下了整間客棧,而這掌櫃的精明的緊,知道幾人身份不凡,又衣著華麗,所以自是不敢怠慢,什麼東西都給的實。
就好比那房間中的炭火,從來沒有間斷過,而且用的也是極好的炭,還有吃食,除了正餐,還時不時的讓小二送上茶水糕點。
時至正午,齊全才回來,一進門便端起桌上的茶牛飲了一番。而這桌上又擺著飯菜,香氣撲鼻,還冒著白煙,想來是剛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