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墨臨淵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這人實在是太吵了,說完轉身便走了。
鳳輕歌見此,唏噓了一聲,“閉嘴就閉嘴。”
兩人出了小院,墨臨淵又吩咐暗衛將府中那兩具小廝的屍體處理一下,之後便領著鳳輕歌去了前廳中。
而這廳門外,方才那個管家還有齊全在此等候著。見兩人回來,各自迎了上去。
“公子。”齊全跟在鳳輕歌身後,從善如流。
而管家看著自家王爺不是很好的臉色,沒敢吭聲,唯恐在惹怒他。
四人進入廳中,墨臨淵上坐,而鳳輕歌則是自在的歪在椅子上,慵懶的緊,配上她那副妖孽的麵容,更是如一隻貓兒一樣。
“誒,王爺啊,我說的你可要好好考慮考慮。”而且她還是親眼看到的。
“將你看到那女子的模樣畫下來。”若是有畫像便好找了。
隻要找到了她生前的身份,那麼一切都明朗了。
鳳輕歌一聽,連忙坐直了身體,眼中帶著點點笑意,這人是相信她了?
“拿筆墨來。”挑眉,她但是不客氣。
管家聞言,側頭看了看自家王爺,隨後便退了下去。
沒一會兒,他便托著文房四寶走了進來。
管家將東西一一放在鳳輕歌身旁的小桌上,供她使用。
鳳輕歌接過毛筆,展開宣紙,蹙著眉想了想,隨後便落下筆尖,提筆畫了起來。
因為易妝,她的畫技也練就的很好,筆下的女子一顰一笑活靈生現,躍然於紙上。
便是隻見一麵,鳳輕歌也清楚的記住了那女子的容貌,雖不是什麼絕色佳人,卻也清秀可人,隻不過卻被倒豎的眉頭生生的破壞了那份祥和,這使她看起來很凶。
“好了,王爺,你瞧瞧看識得不識?”將畫拈起,反過去朝著墨臨淵的方向展示著。
而墨臨淵卻蹙眉,想不起這人是誰,“沒見過。”聲音滿含冷氣,別說這女子了,即便見過他也不會留心。
鳳輕歌切了一聲,估摸著他肯定是對人沒興趣,所以從未記得過別人,“你肯定見過,隻不過是你忘了罷了。”那女子的模樣便說明了一切。
“便是見過又如何。”他想不起來那就是沒見過。
鳳輕歌輕笑,“不如何。”這絕情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動,怪不得這麼多女子願飛蛾撲火。
“吩咐人將畫像多複刻幾份,查。”墨臨淵手指放於桌上,輕輕的敲擊著,很有節奏,似乎是一種習慣。
管家領命,接過鳳輕歌手中的畫像,之後便退了下去。
她畫的很好,比王府中的畫師都畫的好,所以隻需讓人臨摹著就可以。
事後,鳳輕歌彈了彈長衫上的褶皺,便起了身,道,“王爺,告辭,待得明日有消息記得通知本公子。”說完也不管廳中的人如何,自顧的走了出去。
“小齊子,走啦。”雙手負後,身材頎長,墨發散落在暗紅長衫背後,泛著妖冶。
“王爺,奴才告退。”齊全可沒有自家主子那麼大膽,問了安才敢退下。
墨臨淵自是不管兩人,在她們二人走了之後,便走出了廳中,回了他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