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憾也聽到了議論的聲音,得知這個老人是藍沉斧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下這個老人了,同是南域之城,紅藍兩城十一年前的那場聯姻可以說是改變了整個南域的格局,本來的南域偶爾還會爆發城戰,而紅藍兩家聯姻後使整個南域的戰爭都緩和了下來,沒有一座城敢說可以抵抗的住紅藍兩城的攻城,因為紅藍倆城根本不需要圍城來消耗城內的糧食,隻因為紅城有帝皇!
雖然南城在南域有非凡的地位,但也隻是當年老祖宗打下的,南域的其他大城偶爾也會給他南無憾一個麵子,但是說動他們圍攻一位帝皇,更何況這位帝皇後麵還有一位帝皇的情況下,恐怕沒人會願意同時得罪兩位帝皇來幫助他。
不過還好藍沉斧也算是南域帝皇,少年時也承蒙過南城帝皇的指點和照顧,不可能對南城下手,況且當年南城對南域也作出過重大貢獻,南域所有大城對南城都有淡淡的敬畏,敬畏當年南城雙帝皇領導南域八大帝皇眾城皇者抵禦來自中域星芒之森的暴亂,沒有人統計死了多少人隻是知道之後的南域整體實力下降了一個大檔次,隻是知道南城雙帝一隕落一重創,重創的那位帝皇在不久後也道消雲散,而紅破天藍沉斧這類帝皇在大場大戰時也就剛是地級別武者剛站露頭角,也還沒資格參與最後的大決戰。
藍沉斧低聲道“南皇,我也不為難你,交出我祖外孫”。南無憾剛也想過紅哲會是十年前的那個幼嬰,畢竟藍沉斧親自現身,不過聽到後還是一震。這小子就是紅藍兩城尋找多年的紅城城主紅濤的兒子,破天帝皇的祖孫啊。
南無憾複雜的看著被南城諸多高手包圍的紅哲,正想說話,“藍皇,百城書院今年又快招新生了,我還要送紅哲回紅城。”南沉斧搶先說道,南無憾聽到後知道再阻攔恐怕藍沉斧就不那麼好說話了,而且百城書院今年又要招新生了,自己的兒女也要去報名,和紅藍兩城弄得太僵,萬一到時候出什麼幺蛾子了呢?
“退下吧”,包圍紅哲的南家高手聽到家主的話後都慢慢散去,紅哲低著頭不敢和藍沉斧直視,藍沉斧一掌就把紅哲從地上抓到了他手上,“南皇,告辭了”出於尊敬當年的南城雙帝,藍沉斧一個帝皇本可就可不屑與皇境的南皇告白,因為那是屬於帝皇的驕傲。
藍沉浮化作一道流光拎著紅哲消失於眾人眼中,呼,整個南城的人都呼出了一口氣,藍沉斧在的時候單是他那帝皇的威壓使不少武者都不受不了,而普通人隻感覺心裏壓抑不想或者不敢多說話。
南無憾看著藍沉斧消失的那個方向,那是紅藍兩城的方向。今天看到感受老牌帝皇的氣息讓他久久不能釋懷,也讓他好似回到了年少時熱血沸騰與故人時的那段時光。
“蕭蕭,鯤兒,百城書院又快招生了,你們準備下吧。周圍的人都散了吧。”南皇留下個蕭索的背影就離去了,不管怎樣,南城在南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一呼百應的時代了。
南蕭南鯤看著自家父親離去的背影都感覺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
以藍沉斧的禦空飛行速度相差幾百公裏的道路也就幾柱香時間,凡人看見以為是一道流星劃過,武者看見都深深驚歎,這是位帝皇嗎?藍沉斧拎著紅哲飛過無數大城,無數人都意識在東西駛過,紛紛抬起了頭,各大城皇者都暗自心驚唯恐這位帝皇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不過還好這位帝皇好像並沒有停留的意思。
話說藍沉斧一路飛來引起了不少騷動,不過手裏拎著的紅哲好像並沒有動靜,“小哲,這十年來,我並沒有教你藍家的武技,隻是教了你一套身法和給你講解了現在大陸的格局,和現在的武者們修煉的兩條路,一條是以元力為主一條是精神力,我們南域絕大多數都是以元力為主走的武技流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路,而不是照搬我們老一輩給你的道路,十年前,我唯恐你祖爺爺破天會以他的意識強壓與你,讓你走跟我們那條路,所以才強行把你帶走,而今年也是中域百城學院收人的時候了,以我們兩城的資格可以把你直接保送進去,我希望你進去後可以從基礎學起,自己給自己選擇一條路。”藍沉斧耐心說道。
紅哲也隻是靜靜的傾聽,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和眼前這位他的祖外公相依為命,他知道祖外公實力高強深不可測知識淵博,但是他更想的是和自己的爸爸媽媽生活一起,不過真當要分開時他的心裏還是有淡淡的不舍,祖外公對他非常好,平時給他講這塊大陸的格局與勢力,也就這一年多開始嚴格要求他學了一套身法,也就是他當初在半皇級的南黎沒警戒的幾秒前逃脫用的身法,可見這套身法有多麼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