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莫遙一送走葛瘟神,偷空又蹲在廁所裏,給兒子打電話,報告自己這晚的豐碩戰果。
自然,莫時寒是沒興趣聽父親大人如何欺負自己二哥的,隻道,“等我們注冊後,我再帶甜蜜來看你和媽。”
“哎哎,這怎麼行。之前不都說好了,隻要我把你二哥送回歐洲,咱們就……”
“他還沒走。”
“小寒,你怎麼可以利用完了爸爸,就拆台啊!”
“你是我爸,不是嗎?”
“呃……”
這個理由實在是教人——又愛又恨啊!
“就這樣了。這段時間,你不要來打擾我們。”
“寒寒,你媽不見可以,但我都跟小甜甜認識了,我跟她……”
“不行!”
電話立馬掛了,莫遙深覺“兒子大了就欺負爹”啊!
突然電話又響了,揭起來一聽,“爸,謝了。”
“哎,兒子……”
啪,又立馬給掛了。
這,這養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啊,為嘛這麼別扭呢這個!
“莫遙,你到底蹲多久啦?再不出來,你是不是過完節又要我陪我去男性專科看痣瘡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想再陪你丟臉了。”
韓子怡送走了兒子,心情落落地,回頭就去找莫遙發泄,猛拍衛生間大門。
莫遙一聽,差點兒手上的手機沒拿穩,急忙起身收拾妥當開門出來,哄著太歲娘娘開心。
韓子怡問,“你說寒寒已經回來了?你怎麼不叫他過來吃晚飯?還是他已經休息了?”
莫遙忙應付了幾句,當然是隻字不敢提兒媳婦兒的事。
韓子怡情緒有些落落的,望著又空蕩蕩的小別墅,其實這地兒比起她幼時生活和出嫁所居,其實要小很多了,可是心裏的渴望添不滿,再小的屋子也顯得寂寞空虛得很。
莫遙瞧著女人的模樣,多少也能猜到一些,遂拉著人進了影音室,沒事兒找事兒,讓女人著急囉嗦,也比讓她閑下來胡思亂想的好。但他心裏已經暗暗下了決定,兒媳婦兒的事情,自不能讓兒子一人說了算。
……
“你還在為剛才我親戚的事情生氣?”
“不是啦!”
這時候,莫時寒正跟甜蜜姑娘糾結著,是否依慣例按時各回各家,各睡自床。
“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吃了你?”
“沒有啦!”
“既然如此,就留下。”
“不要啦!人家……”
“你要覺得那間屋子讓你不舒服,那我們一起睡客房。我這裏有三間大客房……”
“那我們一人睡一間吧!”
姑娘立即抬頭,滿眼星星般的期待地說。
“不行!”莫時寒想都不想,一口拒絕。
“討厭啦!莫時寒,人家,人家不要一起睡嘛!”
“睡都睡過了,你在別扭個啥!行了,別囉嗦了,我累了,快去洗漱,我去換床單。”
男人非常霸道地一錘定音,轉身就去了臥室,開始換床單。
甜蜜原地跺了跺小腳兒,看了下手機,這會兒也沒有黃叔打電話來催促提醒加警告了。連曾家的長輩都見了,還默許了兩人一起去住老屋子,現在儼然就是未婚夫妻了,貌似大家對兩個人的事兒都特別開明了,完全不擔心了似的。
“甜甜,你要蓋薄被還是厚被子?”
“啊,哦,薄的有多薄啊?”
“自己過來看。”
“哦,來了。”
最後,姑娘還是別別扭扭地被莫時寒給繞了回來,乖乖住下了。
鑽進被鍋後,甜蜜自己裹著一床厚被子,旁邊的男人蓋著薄被,還靠在床頭上看資料。
大概是白天的驚人事件和這段時間的變化,一時半會兒還放鬆不下來,甜蜜有些睡不著覺,在被窩裏翻來覆去好幾下,也沒有睡意。
“睡不著?”
“唔~”她嬌氣地哼哼。
“要不要來玩點遊戲?”他斜眸挑來,暗潮洶洶。
“不要!”她立馬拉過被子,捂住了頭,還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
這個男人,有時候就是個大********想什麼?這麼興奮?”忽然,一個微沉的力量從身邊擠壓過來。
甜蜜不滿地哼斥兩聲兒,又默了半晌,紅著臉冒出一半,道,“我覺得,你這個被子蓋起來硬梆梆的不舒服。”
“然後?”
“還是我自己屋裏的被子舒服。”
“真的?”
“那……”似乎是意識到什麼危險信號,她癟了下嘴,又改口道,“你都是這種黑呼呼的被套,為啥不換換別的顏色?”
“我是男人!”
“跟換被套顏色有什麼關係?”她終於轉過身,看著男人。
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明天上班要用的資料,一心二用,十分順暢地應對小姑娘,“被套的顏色,隻和身邊睡覺的人有關係。”
“唔……”身邊睡覺的人?!這什麼意思?難道是暗示她,不喜歡可以自己去換?還是,還是……哎呀,好討厭,明明那麼粗糙的家夥,竟然還會做這種曖昧的暗示,真討厭……這個叫浪漫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沒一會兒,姑娘就睡著了。
莫時寒放下書,關掉了燈,黑暗中的眸子泛出瑩瑩的柔光,看著身邊睡得迷糊糊的可愛小臉,俯下身子,將人摟進懷裏,相擁而眠,很快睡著了。
……
節日過後,上班的人們多少都有些節日症候群。主要表現就是,起得晚,易遲到,沒精神,半天不在狀態容易出錯。
早上吃完早餐,甜蜜才和莫時寒一起出了門。那時候,距離上班時間隻剩下半小時不到,他們開車去斯科達加上路上堵車什麼的,肯定是要遲到一刻鍾左右的。
“我是老板,不需要打卡。”男人理所當然道。
“可是我不是老板啊!”小女人滿心糾結的不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