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m。”
衣角莫名被扯了扯,玉疏月這才回過神兒來。
低頭看了眼小小的玉修寒,嘴角扯了扯,眼裏莫名浮現出一抹暖意,空洞的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填的滿滿的。
許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久了,七年之多,差不多也是被她現代化了,現代名詞,英文名詞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玉疏月不得不承認,如若沒有這個臭小子陪著她,她也不會這麼快適應這個環境,或許會找回到現代之法。當初她有想過自殺回到現代,可卻因為肚子裏有了這麼個種,她才放棄了尋找,留下生活在這個環境。
所以,她,不許任何人搶走她兒子。
眼底不禁浮現出一抹堅定之色。
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頭,豪氣萬丈地說道,“兒子,走,老娘帶你去找吃的!”
——
修月洛城
不知經曆了多少改朝換代才有了今天的繁華,又不知染盡了多少鮮血,才不會隻留下,那,屬於城市的喧囂與枯燥。
“娘親,你說,如果我下去救誰,才會有人給我大筆錢財……娘親!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拍我的頭,本來遺傳你的基因就有夠傻了,再拍我的頭就更傻了。”
玉修寒撇了撇嘴,不滿地說道。
房梁上,不知何時已經趴了一大一小兩個人兒。
“臭小子,你就別想了,人家還輪不到你就,如果你下去,分分鍾被拍扁的份兒。”
客棧大廳,一黑一白正在交手,穿黑色衣服的招招致命,似是不取人命不罷休的模樣。而身穿白衣的男子,一片風流之色,拿著一把折扇,隻守不攻,偏偏君子,儒雅風流。
周圍那流動的玄氣已經把大堂的桌椅弄得破碎不堪,周圍是看熱鬧的百姓,客棧掌櫃因著急而雙手已經交握在一起,額頭不停冒著豆粒兒大的汗珠,而掌櫃一旁的賬房先生不停打著算珠,又不時抬起頭看看那破碎不堪的桌椅,似是在計算客棧的損失。
“mom,如果我先毒倒他們,再飛身下去救他們呢。”
撇了撇嘴,臉上一片不屑之色,“臭小子,想都別想,在咋地,人家隻會文縐縐地說一句,‘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誰還會管你這個小不點兒?再說了,mom已經觀察過他們了,看到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沒?那就是個偽君子,隻守不攻,到時求饒呀!還有那個穿黑衣服的,知道吧,他看起來是不取性命不罷休,其實就是個流氓,什麼招招致命,根本就是為了揩油,看,”說著玉疏月指了指那黑衣男子,他的手已經快要抓到那白衣男子的心口,卻被白衣男子的折扇輕飄飄擋了回去,一擊不成,便要鎖住白衣男子的喉嚨,卻又被白衣男子展開的折扇擋了回去,像是黑衣男子想要撫摸白衣男子的臉,卻被嬌羞無限的白衣男子展開折扇擋住了,一時猶如琵琶半遮麵,春光無限,“看到了吧,那根本就是一對基友,還是鬧別扭的小兩口,剛才那黑衣男子想要撫摸白衣男子的胸膛,這就叫做調情,還有你看到沒,剛才那黑衣男人想要撫摸那穿白衣服男人的喉嚨,這叫什麼,這叫情難自禁,他打算固著那白衣男人的頸,吻上白衣男人的喉嚨,卻被擋了回去,這就叫哄,所以因為攻擊被擋了回去,那黑衣男人惱羞成怒了,剛來看起來那黑衣男人想要扇那白衣男人的耳光,其實是想撫摸白衣男人的臉,說點兒情話,哄哄那白衣男人,看看看看,那臉兒都紅了,所以小子,你就別添亂了,俗話說,‘吵架是一種情趣’,他們就是。情侶嗎,誰能不鬧個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