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飯店,短短幾天又再次迎來了一次盛會,隻不過相比較上次都是各位黑道大佬頂著一個個商業成功人士的帽子,這次顯然要實在得多,能在江西數得上號的人物,今天都齊聚一堂。
不過他們似乎也知道,今晚的主角並非是場中的任何一人,而是王家王全,和那位剛來江西就要把江西鬧得天翻地覆的蘇幕遮蘇大少。場間眾人相熟的人互相聚集在一起,討論著今晚那隱在幕後的主題。
一個比較偏在外圍的飯桌上,一個胖乎乎,三四十歲的男人給桌上年紀最大六十多歲的老頭敬了杯酒,“楊老,您給咱們說說今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唄,這裏就數楊老您年紀最大,生意最紅火,消息也靈通。”
被胖子一問,飯桌上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看向了被稱為楊老的老人。老人跐溜了口酒,眼睛眯著,不經意的掃過桌上的眾人,有些小小的得意,放下杯子才開口說道,“你們是不知道,今晚這是劉省長專門為了調節蘇大少和王家的關係,才開的宴會。這幾天你們應該也得到消息了,地下勢力可不穩定,都是拜這位蘇大少所賜,這幾天王家旗下的酒吧ktv都被由那位蘇大少指使李家趙家和下麵許多小型的勢力給搶走了許多。隻有白狼幫和黑虎幫,還能勉強保持中立。”
胖子再次問道:“怎麼這個時候出麵調停?”
楊老一臉高深的回答道:“因為那位蘇大少自上次把王家少爺王德林給綁了,敲王家竹杠敲了兩億。這幾天又把王家小姐王玉玲給綁了,又拿走兩億。王家已經捉襟見肘了,這時候再不找劉省長調停,王家估計就要成為曆史咯。”
那胖子又接著問:“楊老,這位蘇大少究竟是什麼來曆?”
“聽說南京軍區司令的外甥,絕對算是一線的公子哥了。而且據說手裏麵有上麵的聖旨,說是咱們江西這幾年地下生意,特別是毒品做的有些過頭,上麵要軍方插手來查。”
“不是說軍方不插手地方事務麼?”
“還不就是因為平時軍方不會插手地方事務,所以跟這些勢力瓜葛要少得多,所以他們查才能查出東西來。不過今天不知道又從哪裏傳出來上麵根本沒有這道命令。”
這時胖子身邊一個頂多二十出頭的青年邊拽著一個雞腿啃著,一遍開口說道:“那位蘇大少,要是沒有這命令就這樣幹,那不就麻煩了,那些之前以趙家為首的中立勢力,倒還沒什麼,以後的王家也沒實力找他們麻煩。但是一開始就站在蘇大少身旁的李家,可就倒了黴咯!”
楊老抬頭掃了眼這個年輕人,有些不喜歡這個年輕人如此不尊重自己的態度,但是卻找不出來反駁年輕人剛剛所說的漏洞,不得不承認這位年輕人眼光的毒辣,隻能冷冷哼了一聲。倒是那位胖子,好奇寶寶似得繼續問道:“那蘇大少還真敢真麼做?”
年輕人瞥了眼胖子,有瞥了眼似乎也有些期待這個問題答案的楊老,“敢?有時候做事兒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成王敗寇的問題。再說了,沒有命令,那就開個命令出來不就是了。”
楊老似乎終於抓住了年輕人的話語,不屑的說道:“再開個命令?這樣一個大省的案子,還要調動軍方,又豈是一般人能開出來的?至少也得是中央副國那一級的大人物。他蘇大少就算有個上將的舅舅,這種命令也不是說開就能開出來的!”
年輕人眼睛一挑看了楊老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對付手上的雞腿,嘴裏咕噥著:“有時候這種命令說開還就真能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