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是您說吧,我自己誇我自己,不好意思啊。”周乾也滿臉微笑。
“師弟,是這樣的,這個薄情是十年前左右,香港廣東那邊極為出名的一名殺手,但是後來由於南方那邊洪青幫先是雇傭他,結果又出賣了他,所幸是逃出生天,就跟洪青幫接下仇怨。隻不過這十年已過,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洪青幫與孫二爺密謀長三角地區,說不定就會利用這薄情曾經跟洪青幫有仇,故意假意來幫我們忙。為了證明這薄情確實是真的來幫我們,而不是苦肉計,錢叔以上來就開門見山直接問薄情要多少錢。這個薄情十年前口碑極好,這樣一個殺手,哪怕是任務與自己的私仇相重合,也是絕對會收錢的。但是也要防止這薄情是故意騙錢,收了錢卻不幫我們辦事,所以錢叔讓薄情自己報價。薄情報的價格是五十萬,這是一個十分公道的價格。不論是他報的價格高還是低,我們都不會再信任他。因為這體現了一個殺手對自身價值和對目標難度的判斷,高了就是在騙我們,想兩邊都拿錢,少了則就更像是來忽悠我們的了。而薄情還說不論具體是哪個人都是五十萬,這也是在提醒我們,他並沒有忘記跟洪青幫的仇恨,是真心來幫助我們的。”
這一大段話繞的蘇幕遮頭暈目眩,想了半天才算是繞明白,皺著眉頭點點頭,示意自己懂了。
這時周乾又接了個電話,前麵臉色還好,隻不過聽到後麵臉色就變了。
一掛電話,秦知魚就問道,“怎麼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小姐您想先聽哪個?”
“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快說。”
“好消息是,張龍和王成都已經決定跟咱們舉行一次合作談判,聯手對抗孫二爺和洪青幫對我們的衝擊。壞消息是,他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您有個師弟的消息,要求我們必須讓蘇公子去,才能談。”
秦知魚一聽,氣的一拍桌子,差點將紅木的茶桌直接拍碎,“這幫人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算計我?”
蘇幕遮拉了拉秦知魚,“師姐,我去就是了。我現在功夫已經能融會貫通,自保沒有問題,況且我舅舅就是軍區政委,他們再怎麼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小姐,您也是關心則亂,蘇公子家裏有白道的背景,自然是沒事兒的。那兩方雖然也不對付,總的來說卻都還是聯手對付咱們,但這幾年您裝瘋賣傻,太過強勢讓他們吃過不少虧,這也是警告咱們希望咱們能拿出誠意來。”
“那,可這是我師弟,是我師父的心頭肉,萬一出了點事兒,我怎麼向師父交代?”
忽然蘇幕遮猛的站了起來,“師姐什麼都不用說了,師父能同意我打黑拳賽,就沒想著讓我老是在您的羽翼下成長,師姐我雖然認識您時間不長,但是您對我的照顧我都看在眼裏。我是個男人,男人就要能站出來保護自己身邊的人,而不是靠一個女人來保護自己。”
吃飯吃飯咯,今天兩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