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真正的老打家,對這些小技巧都熟悉,所以也有相對應的策略,如果你反應夠快,功夫夠深,那就不玩什麼試探,直接獅子搏兔也用全力,管他什麼虛招實招,他出招你也出招,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或者你反應不快,那就幹脆不鑽這個套子,直接往後退,再往邊上一閃,一般就能躲了這麼一個套子。
蘇幕遮仗著自己的反應夠快,本能的側身,右掌握拳錘在副組長的左手腕上。副組長就覺得自己左手腕像是被錘子砸了一般,力氣用不出來,拳頭的握不緊,連忙縮手,也不敢再用左手試探,直接就右手重拳再打蘇幕遮麵門。蘇幕遮一錘砸出,根本不管這個副組長是不是還會出手,完全就是本能的右手砸完就向下跟伸出的左手仿佛打了個太極雲手一般收在頷下,左手順勢而出,反手成爪,正好抓在這副組長打出右拳上,輕輕一撥,這拳就失了準頭。緊接著右拳從頷下如同裝了個彈簧一般,將拳甩向副組長的臉。
那副組長暗叫不好,卻已經來不及再擋,不過他不會閉眼,上過戰場的人都知道在戰鬥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閉眼,無論你看的是什麼,就算是一個女的脫光了,也得看著,不然就可能會被不知道哪裏打來子彈打死。所以他眼睜睜的看著蘇幕遮的拳頭往自己的鼻子砸了過來,然後停在自己的鼻尖前,麵部的毫毛都已經感受到了一陣強勁的拳風,但是那拳就是停下了,穩穩地停在那。
說的那麼多,整個過程卻還不到一分鍾,可一分鍾足夠剩下那六個兵上來一人一拳輪死蘇幕遮了,蘇幕遮卻並不奇怪他們沒上來,並非是覺得他們會遵守什麼所謂一對一的戰士榮耀。特種兵不是西方中世紀的騎士,不講究騎士的榮光,他們的作戰思維很簡單,一個小隊就是一個人,集中全隊的力量完成任務。可是蘇幕遮之前雖然一肘頂倒了林思齊,可那隻是頂不是八極的頂肘,隻是用了個推得勁,將林思齊壓倒,所以林思齊什麼傷都沒有受,所以蘇幕遮相信一個能獨立指揮一支獨立特種作戰小組的指揮員有足夠的智慧,知道自己先禮後兵隻為證明自己之前所說的那句,順帶立威,卻完全不是為了打擊報複這幫人的挑釁!
林思齊也足夠聰明,喝住了想上前幫忙的六人,隨即七人就看見了蘇幕遮拳頭停在了副組長的鼻尖前。
林思齊再次重新站在蘇幕遮的麵前,副組長也站在一邊立正,身後還是一排六人,“刷”整齊的軍禮,沒有夾雜一絲一毫的別的感情,林思齊上前一步,大聲的再次報道:“小司令,南京軍區狼牙特種大隊白細胞獨立特種作戰小組奉命向您報道,應到八人,實到八人,請指示。”一樣是“您”,這回才是真正的敬詞,不一樣的稱呼“蘇先生”和“小司令”,可蘇幕遮知道這代表眼前這一隊是真正認可自己了。所謂小司令,這是部隊裏對於那些首長家小孩兒的叫法,可他們要是不認同你是不會這樣叫你的,蘇幕遮的舅舅是軍區司令,所以蘇幕遮是小司令,就像在合肥,蘇幕遮的父親是省軍區政委,那些同樣認同蘇幕遮的戰士會叫蘇幕遮小政委一樣。
這麼大的聲音,也驚動了剛剛起床的薑紫嫣,穿著睡衣“噔噔噔”地就跑到樓梯口,看見了蘇幕遮,忽然又想起來自己穿的睡衣,有“噔噔噔”的跑了回去。蘇幕遮也看見了剛露出身子的薑紫嫣,小熊睡衣?然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蘇幕遮總是習慣在自己尷尬不好意思的時候,撓撓頭,摸摸鼻子。然後想起來眼前還有一幫子戰士,咳嗽了幾下掩飾自己的尷尬,“那個,還是那麼說,指示就沒什麼可指示的了,大家盡心盡力完成任務就好,那個……”蘇幕遮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對王成、張龍隻要裝囂張跋扈就行,但讓蘇幕遮正兒八經來個激動人心的演講,雖然學了三年不到的播音主持,還是真有些為難,總不能拿《勇敢的心》那一段威廉姆·華萊士的出征誓詞來一段朗誦吧。
不過不用蘇幕遮多說,麵前八人就大吼一聲:“保證完成任務!”把蘇幕遮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放鬆放鬆。”
幸不辱命,趕在十一點之前,第二更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