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土沙啞道:“主子。”
已經可以說話了,可惜聲音已經恢複不到以前那麼好聽。蘇莞笑了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苦笑道:“叫你不要回來,你怎麼不聽主子的話。”
“主子說什麼,赤土都願意遵守。隻是,這次,赤土必須得回來。這次的事非同小可,主子不可輕忽。”赤土鄭重地說道。
蘇莞笑了笑,沒當一回事。
赤土安頓好後,蘇莞疲憊地回到屋中,她打了打哈欠,覺得今日格外勞累。
隨意將外衣脫去,從懷中猛然掉下一個東西。她垂眼一看,原是阿紅做的香囊。
深紫色的綢緞用紅色的蠶絲繡成漂亮的花紋,顯得沉澱而高貴。蘇莞看了看,覺得阿紅的眼光還不錯,隨後將香囊丟在床頭,蓋上被子,立馬便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她似乎睡的很不安慰,好似老有什麼東西纏繞她的頭,老感覺有些呼吸不正常。
次日她醒來,老感覺心惶惶的,眼神似乎也不太對,眼前不停地出現光斑,看不清景象。
她心好似敲鼓般跳動得厲害,明明一切正常,但她如何努力,她這心好似膨脹地厲害。
扈叔帶著婢女過來伺候蘇莞穿衣,她收拾好後,身子仍然不舒服。
“主子,出來吧。”扈叔扶著蘇莞向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蘇莞腳底突然有些不穩,眼前一片花斑。
“主子!小心!”原來腳底下剛好是門檻,蘇莞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有扈叔扶著。
“主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扈叔擔憂地問道。
蘇莞笑了笑,道:“沒事,眼睛晃了一下。”
扈叔不大相信地看了看蘇莞,卻沒說什麼。
剛走了沒幾步,蘇莞突然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迷糊中,似乎有人將她浸泡在藥浴裏麵,熱乎乎的溫度滲進蘇莞的皮膚,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當她難受地差點斷氣的時候,身子卻忽然被人抱起來,將她放到還帶著涼氣的床上。有人給她喂了湯藥,然後她便沒了意識。
當蘇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赤土正坐在一旁。蘇莞一愣,看看自己不過穿著肚兜,連忙把被子往上扯。
“主子,不可以。毒氣需要散發,這樣做,對主子的身體沒有好處。”赤土沒理會蘇莞通紅的臉蛋,嚴肅地說道。
蘇莞見赤土這副神情,又把被子掀開。
“毒氣?什麼毒氣?好好的,我身子裏哪裏有什麼毒氣?”蘇莞一愣,問赤土。
赤土摸了摸蘇莞額頭的溫度,英俊的臉上布滿了凝重。他探過身子,拿起蘇莞床邊的香囊。
“這個。主子,你怎麼拿到這個香囊的?”
蘇莞想起昨天阿紅送的這個香囊,道:“這是宮裏的一個宮女送我的一個香囊。”
赤土想了想,答道:“主子,這個阿紅很可疑。主子差點就命喪黃泉,就因為這個香囊裏麵夾了一種香料。”
“香料?”蘇莞一愣。
“是的,主子。這叫彌陀香。這是越族才懂的香料。除了我之外,無人可解。”
“除了你?”
“是。因為所有藥材都好找到,唯獨解藥裏需要阿紮格最高貴的血液,才可以真正解毒。”赤土神色暗沉。
“那麼……!”蘇莞心驚。
“這個香囊,其實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想要證明我到底是不是越族最高貴的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