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怒喊道:“龜孫子的,敢把莞娃娃帶走,看我不把你們。。。”發怒中的二狗子被喜婆婆連忙拽住了。喜婆婆拉下他的耳朵,說道:
“你瘋啦,你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
二狗子不服,爭道:“難道就要眼睜睜地看著莞娃娃被砍頭?我說阿喜他婆娘,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喜婆婆狠狠打了他的頭,斥責道:“真是豬腦袋,你現在說這些萬一把你搭進去有什麼好處,我們要趕緊想想辦法,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莞娃娃從牢中就出來。”
齊先生愣愣地看著被帶走的莞兒。這些年來,他已經把蘇莞看成了自己的兒女,關係親密得不得了,如今,蘇莞被官差帶走了,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內心空了一大塊。
齊先生神叨叨地嘟囔了一會,最後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沒有理會在外爭吵的二人,速速回到了屋中,拿起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張信,然後,他出門對還在爭吵的二人喊道:
“你們二個,快去把風井叫過來。”
喜婆婆和二狗子一聽,開心地笑道:
“老不死的,還是你有辦法。好了好了,這就交給我去辦吧,你們啊,好好回來等消息就好了。”說完,喜婆婆扭身出了遠門。
蘇莞被帶到衙門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竭了,官差的人根本不把她當人看,一路上,蘇莞的手被粗糙的繩子綁了起來,估計現在已經磨的流血了,腳底因官差們的強行拉動,已經磨出了一個個的水泡。
疼,是蘇莞能想到的唯一的字。她感覺她的腳底像被無數隻螞蟻吃咬,她的手好似已經沒有了知覺,連指頭都無法動彈。
她模模糊糊張開疲憊地眼皮,看到了前麵的官爺在那裏賊笑,滿是痢疾的臉在那裏抽動著,蘇莞惡心地想吐。
“這位官爺爺,我是無辜的。”
那官爺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呲了呲牙,對著蘇莞哈了一口的臭氣。蘇莞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幹嘔了半天。
“那你有沒有讀書認字?”官爺斜了斜眼問道。
蘇莞低著頭,沒有回話。
“你是賤民嗎?”官爺又問道。
蘇莞還是沉默著。這官爺顯然被蘇莞惱到了,哼了一聲,抓起鞭子就朝蘇莞身上鞭打。每打一下,蘇莞的身子就搖晃一下,那鞭子上麵好似好帶了刺,每一下,蘇莞感覺自己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蘇莞眼前一片黑暗,劇烈的疼痛使她的眼前漆黑一片。不到一炷香,蘇莞的身上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肌膚。
那官爺打了一會,累了,不打了,氣喘呼呼地看著蘇莞,恨恨地說道:“臭小子,今天進來,就別想再出去了,經我手的,沒一個是活著出去的,今天有人要你死,你怨別人也別怨我,死後做了鬼不要來找我。”那官爺說完,心裏舒坦了一下。隨後,吩咐手下的人帶來了幾種刑具。
“這是昷曲新發明的指刑,夾一下,全手青腫,夾兩下,整個手就廢掉了,臭小子,要不要來試一下。”那官爺隨意地拿了一個刑具,清淡地笑道。
“啊!!!”
蘇莞一下子疼暈了過去,沒有了知覺。
那官爺嫌棄地踢了踢蘇莞的身子,嘴中罵道:“真是不經打,算了,把她帶走吧。”
風井聽到喜婆婆的傳話,心中一陣擔憂和著急,嘴裏還罵道:“就知道沒什麼好事,老惹禍。”,趕忙到了和喜婆婆一起跑到了別院。這時候,齊先生已經把寫好的信裝進了信封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