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獨孤信聲音冷冷地,“明天去給你買小孩用的沐浴露,先將就用這個!”
獨孤西西不悅地撅起小嘴,獨孤信走了出去,她脫掉衣服,然後走進浴缸裏,坐了下來,拿起洗發露一個人,倒在小手上,洗了起來。
住在獨孤家大宅,太奶奶會幫她洗澡,那裏簡直是天堂!
而到了這裏之後,爹地冷冷地,什麼都要她親力親為,雖然心裏有點小難受,但是她還是喜歡和爹地住在一起。
洗完香噴噴之後,頭發濕濕的,臉蛋紅撲撲的,她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爹地,我洗好了!”
獨孤信走過去,從櫃子裏拿出電吹風,給她吹頭發。
獨孤西西乖乖地坐著,吹好頭發後,她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大Chuang上,“現在可以上,Chuang,睡覺覺了嗎?”
掀開被子,小身子鑽進了被窩裏,她拍著身邊的位置,“爹地,陪我睡覺覺!”
獨孤信一躺上Chuang,獨孤西西的小身子就像牛皮糖一樣地粘了上來,她抓著他身上的睡衣,依偎在他的懷裏,嘴角甜甜地彎起,這是爹地的味道,獨屬於他的味道,香香的,暖暖的,甜甜的。
獨孤信手枕在後腦勺下,平躺著,獨孤西西的小腿放到了他的身上。
隔壁房間,安唯一也睡下了,沒一會兒就困意倦倦,睡得很香,現在她幾乎不會失眠,一倒上Chuang,她就能睡著,因為太累了。
深夜,安唯一的房門被推了開來,一道黑影走了進來,門輕輕地被關上,並且反鎖上。
黑影走向了大Chuang,安唯一睡得很香甜,完全沒有察覺到,大Chuang陷了下去……
安唯一背對著睡著,獨孤信扳過她的身子,輕撫著她的臉頰,輕吻著她的小嘴,手指撥開她身上的睡衣,分開她的雙,Tui。
“嗚嗯!”正在睡夢中的人兒突然嚶嚀著。
安唯一隻覺得身上像是被鬼壓著一樣,越來越重,身子越來越迷離,那種感覺很奇怪……
她突然猛地睜開眼來,因為她感覺自己被侵,犯了,醒來後,那種Su麻的感覺愈發的清晰,真實。
“啊!”她驚叫,掙紮地推著身上的男人。
“是我!”獨孤信低喃,俯身,親吻著她的小嘴。
混蛋,竟然半夜跑進她房間來?!
她掙紮著,獨孤信抓起她的雙腕按在了枕頭上,他大力地馳,聘著,沒一會兒,安唯一就忍不住地哼哼唧唧,敗下陣來。
房間一片漆黑,多了幾分迷離,某男的興致很好……
本來睡得很香,被他這麼一攪和,她也沒了睡意,跟著他一起登上了頂峰。
一次又一次,獨孤信翻過她的身子,安唯一推他,“你女兒就在隔壁房間,你有完沒完!”
“她已經睡著了!”獨孤信邪笑著,深吻住了她的唇,又一次發進了進,攻。
吃飽饜足後,獨孤信抱著她走進了浴室裏,他把她推在牆上,吻得急,烈,大掌揉,撚著雪白白,“Baby……”
安唯一已經累得沒有力氣了,可是一聽到他的那一聲‘Baby’骨頭都酥,化了。
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暗自欣喜。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喚她,而且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動聽,悅耳。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獨孤信跟平日裏那個不苟言笑,冰冷的男人完全不一樣,此刻的獨孤信,狂,野,邪,魅,Sexy,迷人心弦。
她,軟,了,如冬天裏的雪一般地融化了。
她也很激動,緊緊地摟著他的肩,獨孤信抱著她,狠狠地攻,城,掠,地。
沐浴完後,兩人雙雙躺在Chuang上,安唯一被他緊抱著,她甜甜地抿著唇,依偎在他的懷裏。
心田間像是被蜜糖給填滿了一樣,很甜很甜。
“信信君……”安唯一試著甜甜地輕喚了聲。
“嗯?!”獨孤信應聲著。
“信信君……”她又甜甜地輕喚了聲。
“說!”某男依然是惜字如金。
“信信君……”安唯一熱呼呼的心一下子冷卻了,剛才的甜蜜瞬時不在了。
她想說,再讓他叫她一聲Baby,可是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來,像是被封住了一樣。
兩人都沉默著,良久後,她明顯地感受到了軟軟的,濕濕的,唇瓣襲來。
“睡吧!”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嘶啞和溫柔。
安唯一輕咬著他的下巴,突然開口問道,“信信君,你結過婚嗎?”以前調查他時,沒有聽過他結過婚啊
“……”
如死一般地沉寂,他沒有說話,安唯一靜等著,可是心髒卻是要窒息了一樣,雖然沒有聽到他的答案,但是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她強撐著,擠出一抹笑意,“我要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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