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些東西,我一個人吃不下,你吃過飯了嗎?”安唯一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輕笑著問道。
“吃過了!”
“對了,司機師傅他有沒有受傷?”安唯一拿起壽司放進了嘴裏,醫生並沒有叮囑她不能吃東西,隻是她為讓獨孤律離開而找的借口。
“受傷了,多虧了他,否則你現在就在奈何橋喝孟婆湯了!”宮城戲謔道。
“真的有奈何橋和孟婆嗎?”如果有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喝下去。
“當然有了!”
“你去過了嗎?”
“……”宮城一臉黑線。
安唯一輕笑著,宮城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慢點吃,還有很多呢!”
“餓壞了,從中午開始就沒有吃東西,現在已經晚上了,兩頓沒吃!”如果說中午不去公寓,她就和獨孤信一起吃飯了。
她突然想了起來,“對了,我出車禍我都沒有給房東太太打電話……”她說著,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宮城突然阻止了,“她沒有給你打電話就說明她根本不著急,吃飯吧!”
“她不急,我急啊!”安唯一抿起唇,“如果房東太太把房子租給了別人,那我以後……”
“以後若是沒有地方住就來找我吧!我的手機24小時為你開機!”宮城輕笑道,“還有,你的行李,我已經全部托人搬到了我們總裁家了!”
“啊?”安唯一驚得一怔,“為什麼?”
“很明顯,房東太太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她的房子已經租出去了,你的行李也自然而然被她扔出來了!”
“怎麼這麼絕情?好歹我也付了一年的房租,而且我還沒有住滿一年!”安唯一失落地說著。
“她扣了一個月的押金,這是其餘剩下的錢!”宮城從西裝袋裏拿出一個信封。
安唯一感動地無語言表,發自內心深處的向她表達著感謝。
宮城一直陪著她,至到某男的出現。
“唯一,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宮城很自覺地就要走。
“好,路上小心。”安唯一叮嚀著。
獨孤信跟著宮城走了出去,宮城小聲回道,“安唯一小姐今天的的確確與以前所住地方的房東太太通過電話,而那位房東太太銀行戶頭上也多出了十萬塊,我查過她最近聯係的人!”
“是顧蘭!大貨卡車司機已經被警方抓住了,他已經承認是刹車失靈,所有的責任全都由自己承擔,但是他與老婆的聯名戶上多出了兩百萬,一家人全都移民到加拿大!”
“錢雖然是由國外賬戶幾經轉轉,但是最終還是由顧蘭瑞士銀行轉出!”
獨孤信沉默了住,久久都未開口,宮城正欲轉身時,獨孤信突然開了口,“安唯一會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前段時間,有一個記者報了安氏財團身陷財務危機,利用旗下子公司造市瀲財的新聞,那個記者現在死了,明天早上我要看到這條新聞出現在所有人麵前!”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宮城應聲著,而後,看著獨孤信冷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裏。
……
獨孤信回到病房後,安唯一直直地看著他,四目相視,彼此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靜靜地看著對方。
至到許久許久,安唯一坐起身,伸手去抓他的大手,“我想出院!我不想住在醫院裏!”
“嗯,我去問醫生!”獨孤信沉聲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獨孤信回來了,“換衣服!我已經辦好出院手續!”
“嗯!”
安唯一的衣服已經沾滿了血漬,獨孤信給她帶了一套新的休閑服給了她,安唯一去衛生間換衣服,獨孤信就把她的東西全都收拾好。
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原,獨孤信攬腰抱起她走出了醫院。
安唯一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裏。
一路上,安唯一隻是靠在坐椅上休息,不發一言。
安家別墅
顧蘭正躺在沙發上,管家正在給她做臉部SPA。
她的手機響起,她接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了男性嗓音,“安唯一出院了!”
“知道了!你不用再盯著她了!”
“是!”
顧蘭關掉了手機,臉上布滿了陰鷙,她冷冷地開了口,“繼續!”
管家擠了點精華露,為她的臉做麵部按摩。
回到家後,獨孤信抱著她,沒有把她送回她的房間裏,而是抱她放到了自己的Chuang上。
他轉身拿了一件他的襯衫丟給她,而後,他走進了浴室裏。
安唯一拿著他的襯衫,久久都沒有動,隨後,換上了他的襯衫,躺到了Chuang上。
身體很痛,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
獨孤律從獨孤家大宅吃完飯回來後,他開車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夏雪不放心他,開車送他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又繼續喝。
夏雪搶走了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光,冷冷地瞪著他,她知道他是在為安唯一的事情煩燥。
他難受,她更難受!
獨孤律突然猛地衝上前,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夏雪冷冷地推開了他,“你現在不清醒!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