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獨孤信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神經病!”安唯一冷斥。
某男臉上的笑意頓時冷卻,眸光陰鷙,冷戾地瞪著她,安唯一警覺,下意識地往後移著,“睡覺!”
“還想睡?”獨孤信一臉陰森森地說著。
“人家睡的好好地,你明知道我討厭香煙味還整人家,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安唯一撅起嘴,給他講起道理來。
“……”某男陰鷙地盯著她,雖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他的樣子足以讓安唯一不寒而栗。
“信信君,我不喜歡你抽煙,以後不要抽煙了好不好?”安唯一眼巴巴,一副楚楚可人地望著他,“抽煙有害健康,對肺不好!”
“腎好就行了!”獨孤信不以為然地冷聲道。
“我要你心肝脾肺腎都好好地!”安唯一揚聲道,頓時間,獨孤信的目光開始變得深邃,她見狀,隨即又補充道,“你是我的師父,徒弟關心師父的健康天經地……”
獨孤信突然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吻,越來越深。
……
夜,微涼。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一棟別墅前,夏雪解開安全帶,麵帶微笑地道,“謝謝你送我回家!”
“跟我還這麼客氣?”獨孤律輕輕地勾唇一笑。
夏雪抿唇輕笑著,伸手正欲去推車門,心中按耐著情愫,轉眸看向他,目光溫柔,深情,不由自主,情不自Jin,她湊向他,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如蜻蜓點水一般。
她離開他的唇瓣,抬眸看向他,四目相對,臉頰頓時一片溫熱,她的心在顫抖,手也在顫抖,沒來由地緊張。
她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瓣,獨孤律不為所動地推開了她,“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夏雪臉色尷尬,僵硬,“律……你心裏還在想她嗎?”
獨孤律眸子輕抬,唇角微揚,“誰?”
“安唯一!”夏雪心拔涼拔涼地,胷口好似被什麼給堵住一樣,很是難受,耳邊呼呼地莫名吹來一陣冷風。
“你想太多了!”獨孤律輕笑。
“真的是我想太多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忘記她?”夏雪不由冷笑。
“……”獨孤律沉默不言,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久久之後,獨孤律轉過了頭來,扣住她的臉頰,猛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長吻結束後,獨孤律輕睨著她,“還有問題嗎?”
“沒……沒有了!”夏雪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夏雪粗喘著,唇角微微揚起,“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開車小心!”
她走下車,目視著他的跑車離開,輕抿著唇瓣,忍不住伸手去摸,感覺上麵還有他的溫度,唇角輕揚,甜蜜地笑了起來。
……
周末,鳥語花香,天氣晴朗。
Chuang上的人兒睡得很香甜,獨孤信沐浴完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腰間隻係了一條浴巾,看著某人還在睡,頭歪在枕頭上,腿卻掉在床邊上,睡姿完全無法恭維。
這時,某女一個翻身,撲通地一聲掉到了床地下。
“啊!”安唯一痛聲驚叫,捂著疼痛不已的腦袋,坐起身來,“我怎麼在地上!”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站起身,肩膀處一邊的吊帶滑落,白Xi的肌膚瞬時Bao,Lu無遺。
“哦……”她看了一眼四周,隻見某男正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盯著自己。
鮮肉,還滴著水珠,一大清早,就這麼撩人心魄!
安唯一拉起被子,倒上了Chuang,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睡。
下一秒,大Chuang突然凹了進去,安唯一嚇得猛地坐起身來,隻見某男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她拉起被子,把自己捂得緊緊地,“幹嘛?今天休息,我可以睡個懶覺!”
某男一臉黑線,將手中的紙巾扔給了她,“擦擦你的口水!”
“啊?”安唯一驚怔,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確流口水了。
她拿起紙巾擦去了嘴角的口水,彎唇輕笑著,“太累了,睡覺流口水很正常!”
獨孤信冷冷地走下床,一臉鄙夷地睨著她,“待會兒,把Chuang單枕套全部換掉!洗幹淨!”
他說完,轉身就走。
“你去哪裏?”一大早洗澡,必是要出門。
“去機場!”獨孤信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今天是安若昕陪安致遠出國的日子。
“哦!”安唯一輕輕地應了一聲,“師父,你餓嗎?要我給你做早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