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被獨孤律給甩了?嗬,安唯一,你也太沒用了!”此時此刻的安若昕與剛才那個在辦公室裏嬌柔造作的安若昕判若兩人,這才是她的本來真麵目,尖酸刻薄,趾高氣揚。
安唯一也沒有給她好臉色看,雙手環,Xiong,冷聲譏誚道,“沒關係,沒了獨孤律,不是還有獨孤信,所以,現在來抱你男人的大,腿,你可要抓牢了!可不要被我給搶走了!否則到時候,你可丟死人了!”
“你……”安若昕氣得咬牙切齒,橫眉怒眼地瞪著她,“安唯一!你算哪根蔥,你憑什麼跟我搶男人!你有什麼資格?你現在要錢沒錢,要身份沒身份,一個被獨孤律,玩,剩,下,的,破,鞋,你以為獨孤信會看上你?”
安若昕氣急敗壞地抓起流理台上放著的奶茶杯就朝安唯一的臉上潑了去,惡毒地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拿鏡子照照你這副德Xing,跟,我,搶,男,人!姐整,不,死,你!”
滾燙的奶茶迎麵潑來,安唯一的整張臉都Zhuo燒了起來,安若昕譏笑著轉身走出了茶水間。
燙,Huo,辣,辣,地燙,痛,心髒仿佛被絞起來了一樣,整個肌膚都,燃,燒,了起來。
“啊!”秘書走進來看到安唯一的臉後,嚇得手中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
尖叫聲頓時引來了另一位女秘書,“怎麼了?”
“天啦!安特助你怎麼了?”
安唯一沒有搭理一驚一乍的兩人,麵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宮城聞聲而來,隻見安唯一匆匆地跑進了衛生間,他環視了一眼茶水間,隻見地上一灘奶茶和一些陶瓷碎片。
“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
“也不關我的事,我一進來就已經這樣了!”
兩個秘書爭先恐怖後撇清自己。
“還不快把這裏清掃幹淨!”宮城不悅地冷聲道。
“是!”
衛生間裏,嘩啦啦的流水聲,安唯一不停地用冷水洗臉,不停地洗。
不管她怎麼洗,卻洗不掉腦海中那殘留的記憶碎片。
那揮之不去的厭惡,就像毒蟲一樣,深深地直鑽進她的心底。
她在衛生間裏待了很久很久,洗完臉後,她的臉依然是紅紅的,Huo,辣,辣地疼。
她回到辦公室裏,已經沒有安若昕的身影了,就連獨孤信也不在。
這時,宮城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他微笑著走了進來,放下了手中拿著的藥膏,“它治燙傷很有效果,不會留下疤痕!”
“謝謝!”安唯一輕輕地抿起唇角。
“如果不舒服的話,你就先回去休息吧,總裁那裏,我會幫你請假。”宮城關心地道。
“呃,我沒事,隻是被開水熏了一下。”
安唯一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殊不知,她連衣裙上的奶茶漬出賣了她。
“怎麼可能沒事,你整張臉都紅腫了。”宮城眼中露出了擔心緊張的目光。
“我真的沒事。”安唯一尷尬地笑著摸著滾燙的臉頰。
這時,獨孤信開完會推門走了進來,他一看到安唯一和宮城聊天聊得笑若桃花的樣子,鷹眉頓時不悅地蹙了起來,俊臉上本就麵無表情,頓時間,陰鷙又恐怖。
“上班時間,你們兩個很閑?”某男冷聲一斥,“宮城,KM投標案的企劃書做……”
“早做好放在你辦公桌上了!”宮城打斷了他的聲音。
這是宮城第一次打斷他的話,而且還是在安唯一的麵前。
獨孤信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宮城瞬間意識到了危險逼近,識相地走了出去。
安唯一也埋頭開始做自己的事情,其實她沒有事情可做。
可是現在她不用去看獨孤信的那張臉也知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她還是乖乖地待在自己的位子上最好。
她越是不想麵對他,某男就越是召喚她覲見!
“你,過來!”
“幹嘛?”安唯一用手捂著臉頰,不敢看他。
“你給我過來!”獨孤信不耐地吼道。
“幹嘛?我現在沒空!”安唯一別扭地回道。
她不過去,某男隻好親自造訪。
獨孤信粗魯地抓起她的手腕,安唯一嚇得驚慌失措,硬是把臉埋到了桌子底下,“你走開!”
她越是不讓他看,獨孤信就越是想要看,他粗魯地抓起她連衣裙的麵料。
‘刺啦’地一聲,安唯一身,上,穿,著,的,連衣裙被他撕壞了。
頓時間,白,Xi,的肩膀赤,果,果,地露了出來。
安唯一連忙伸手去遮,獨孤信趁機掐住她的臉頰,粗魯地扳了過來,隻見某女的臉頰愣是紅得像關公上身一樣。
獨孤信陰沉著臉,“臉,怎麼回事?”剛才乍一看,隻以為她是笑得臉紅了,沒想到這會兒臉又紅又腫,簡直像番茄一樣,紅得很不,正,常。
“沒事!”安唯一推開她的手,背轉過了身。
獨孤信鷹眉緊擰,一臉冰冷,“收拾東西,跟我走!”
“要去哪裏?”安唯一驚地轉過身來,瞠目結舌。
某男的臉色愈發的陰鷙,可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