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木杉,想想看,好像就是這幾個星期我和他才有了交集了吧,感覺他也不像傳聞中那麼凶狠,是學習把他的棱角磨平了嗎?算了,不管了,事成(考試成功)後我一定要請他吃飯,我是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
“啊啊啊,你幹嘛啊!”我轉過頭就看到耳陽一張大臉正對著我,在考驗的我的承受能力嗎。
“恩……”耳陽看著我,手搭在下巴上,若有所思。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這個八卦欠拍的家夥。
“喂,你別瞎想,這是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懂不?”我決定先入為主,免的遭受耳陽討伐。
“恩?我有說什麼嗎?那麼緊張幹嘛,難不成真的有鬼。”耳陽眯著眼看著我,一臉壞笑。
真是個狡猾的家夥。
“你別瞎講,難道你沒有問過他題目嗎?真是的。”我回敬耳陽道。她問韋木杉題目的時候,我記得我還在場呢。
“恩,我是問過他的,可是他從來沒有一次主動來問我有沒有題目要問他。”耳陽不緊不慢,舌頭不打結的說道。
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了。
“那是因為我經常問他嘛,你又不是很經常問,作為同學這是禮貌的做法,懂不懂啊。”我裝做很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讓耳陽抓到把柄,所以一定要鎮定慢慢回擊!
“是嗎?那他為什麼隻對你禮貌,而對其他人不禮貌呢,不算上我也是這樣啊?”耳陽也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模樣,這個可惡的丫頭。
“你真是八卦!還是不理你為好。”我有感而發,說罷我立刻埋下頭看書,再跟她講下去恐怕一天她都要纏著我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沉默是金。
“哎,好奇怪哦。”耳陽見我不理她,便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以下省略一百句)
中午韋木杉果然吃完飯就去科報廳開會去了,韋木杉,分班前我和他不是一個班的而且是上下樓,所以對於他的傳聞我也隻是聽說,不過我實在想像不出他是個混混,如果是個混混也是個自尊心很強的混混吧。
說實話,耳陽說的話也是我心裏想的,可是嘴上我怎麼能說出來呢。就像王失予的事情,當她們剛開始問我的時候,我都是在搪塞否認打哈哈,在沒有確定前,我是不會妄下定論的,否則最後食惡果的終究會是自己。
可是,有時候傳言就像是空穴來風,我阻止不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