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魯生,你想怎麼樣,你走,快走。”曹思思害怕的往後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沙發上。
陳魯生獰笑的撲上去,在曹思思的身上胡亂抓撫親吻。
曹思思拚命掙紮,奈何陳魯生力氣大,舉起右手狠狠的扇了她幾個耳巴子,並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裝,我讓你裝,等下完事了,看你還裝不裝。”
曹思思被陳魯生的幾記耳巴子扇的兩眼直冒金星,昏昏沉沉,嘴角流出一口鮮血。
陳魯生見曹思思老實了,急不可耐的撕扯曹思思白色透明的衣裙,正欲做下一步動作,說時遲那時快,被人從後背拎起,把他扔到地下,他防不及防,四腳朝天趴在地上,一隻眼鏡被壓破,嘴裏冒出一口暖流,一吐,全是鹹鹹的鮮血。
他痛苦的翻身起來,發現曹思思正依偎在一個極為帥氣的年輕男子身上,男子約莫二十多歲,文文弱弱,正用淩厲的眼神看著他。
“來人,來人……”陳魯生還未喊完,四個平頭男子跌跌撞撞的走進屋裏,一人痛苦的說道:“陳少,我們走吧!”
陳魯生無可名狀的看著四個屬下,又看看自己未婚妻依偎在年輕男子身上,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給我上,誰能夠把這對狗男女綁了,我重重有賞。”
“陳少,走吧,我們打不過他。”四個平頭男子個個麵部表情極為痛苦,哀求道。
“聽著,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自己滾出去,二我把你們扔出去。”劉背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陳魯生如何能忍的下這口氣,眼看自己的好事就要成了,被眼前的小白臉攪了局,最為可氣的是,小白臉緊緊的抱著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也緊緊的抱著小白臉。
在他眼皮底下搞曖昧,搶他的未婚妻,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是誰,大魏集團的接班人,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在整個縣城,甚至是整個地區,沒人不敢不給他麵子,隻要他陳少跺一跺腳全縣地動山搖。
“小白臉,快把她放了。”陳魯生怒火中燒,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恨不得一把撕了劉背,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在陳魯生的人生信條裏,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他愛慕追求了十來年的未婚妻,花了多少精力,多少金錢,轉眼間,投入人家懷抱,這是對他陳少的侮辱和巨大諷刺。
曹思思悲泣的像是淚人兒,緊緊的抱著劉背不放,在他懷裏,她感覺到溫暖,安全,尤其是他身上發出來的一種無法明狀的力量,讓她感覺好舒服不願放開他。
“要我說第二次嗎?快滾。”劉背還是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陳魯生被劉背冷冷的表情嚇的後退了兩步,後邊的平頭男子一把扶住他,陳魯生鎮了鎮,說:“小白臉,你叫什麼名字,我們的梁子結大了。”
劉背劍眉一揚,輕輕的吐出二字“冷峰”。
陳魯生打了個冷顫,心想,人如其名,怪不得這麼囂張。
“上,給我抓住他,每人獎勵一萬。”陳魯生命令道。
四名平頭男子一聽有一萬塊錢獎勵,來了精神,個個又筆挺著身子,舒展起手腳。
咯咯咯咯……
各人按動著雙手的手指關節咯咯作響。
劉背輕輕放開曹思思,曹思思含情脈脈看著劉背帥的掉渣的臉頰,依依不舍的鬆開雙手,立在劉背身後。
……
隻五秒的時間,五個人全趴在了地下,口吐鮮血,五髒六腑受到震傷。
奇怪的是,他們全然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就已經趴在了地下。
曹思思見陳魯生幾人被打趴下,興奮的又投進了劉背懷裏,緊緊的抱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