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神經病,腦死亡不就是神經有問題,對,對,應該是這樣理解才對,自己是奇人,腦死亡重生。
整個病區沒有幾個人,劉背想明白後,回到病房。
中午,關宇,張輝來到病房,劉背吃完午飯正想午休,看見他倆來了,異常的高興。
“生病住院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害的我們以為你被綁架了。”張輝一進病房便嚷開了。
“坐,坐,買那麼多東西幹什麼?我一刻也不願待了。”
“我沒有生病,摔了一跤,沒什麼大不了,這不好了。”劉背起床招呼關宇,張輝坐下。
“這是你的手機錢包還有幾件換洗衣服,昨晚給我打電話,我就知道你出事了。”關宇把一袋東西交給劉背,坐在了病床上。
“我進來看到這是神經病科,不會是……”張輝直言直語,話到一半咽了下去。
“醫生說我腦死亡。”
關宇,張輝一聽,麵麵相覷,瞪著大眼睛上下打量劉背。
“不用大驚小怪,我活過來了。”
關宇,張輝一聽,目瞪口呆,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沒事,醫生說我創造了醫學史上的奇跡,獎勵我五百萬。
關宇,張輝一聽,完全愣了。
關宇拉著張輝走到病房門口,說:“看來劉哥病的不輕,我們不要隨便說話,好好安慰他。”
“我們給你帶來些新鮮水果,你好好養病,不要記掛著公司的事,一切有我們。”關宇強裝著笑臉,心裏百感交集,前幾天還是好好的一個人,一轉眼就變成了傻子,造化弄人,他為鐵哥們的遭遇倍感難過。
“你要吃什麼盡管跟我們說,好好養病,一定會好起來的。”張輝難過的沉著一張臉,他不像關宇,強裝笑臉,當作沒事人一樣。
“我沒病,我真的沒病,你看,我好好的。”劉背說著,轉了轉身子。
關宇,張輝看劉背越是說沒事,心裏越不是滋味,因為他們知道,隻有傻子有病才會說沒病。
關宇輕輕的抹了抹眼角的淚痕,說:“我們知道你沒事,你放心,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們都會把你治好。”
此時,冷雪儀拎著一瓶開水壺走了進來,看到關宇,張輝來了,也不奇怪。
“你們來了?”
“我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輝大聲的對冷雪儀說道。
“你們不是看到了,沒事了!”冷雪儀輕輕的說道。
張輝指著劉背說道:“這樣也叫沒事。”
劉背當下放下手裏的小玩具,這是前麵病人留在抽屜裏的,劉背沒事拿出來捏捏。
“張輝,我真的沒事。”
“你看,他都說沒事。”冷雪儀柳眉一擺,直盯著張輝的眼睛。
她是誰,是人民警察,她會怕眼前黑不溜秋胡子拉渣的粗漢子。
張輝被冷雪儀淩厲的眼神盯著有些畏懼,態度有些緩和,說:“你在電話裏說,是你不小心推了下我哥,你會對他負責。”
“對,我是這樣說的。”冷雪儀也不否認,冷冷的應道。
“好,今天當著我們麵把話說清楚,免得以後扯油條。”雖然覺得眼前的女子,淩厲,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而且不失為美女,但他張輝也不是吃素的。
“好啊,你說,我洗耳恭聽。”冷雪儀一仰頭,氣勢絕不輸於張輝。
“我哥若一直這樣,清醒不過來,你負責照顧他一輩子。”張輝想想劉背若是一輩子傻傻的,沒人照顧豈不是很可憐,眼前的女子是責任人,必須要讓她負責到底。
“可以,我負責一輩子。”冷雪儀一口應承。
“你們說什麼,我一輩子,我會自己負責,這是在醫院,別大聲說話,影響不好。”劉背見倆人為了他爭執起來,連忙勸說。
“好,你親口說的,我,關宇,我哥都聽著,量你也不敢抵賴。”張輝生氣的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致。
“我看的出來,你不是耍賴的女人,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你隻要好好的服侍我兄弟,什麼都好商量。”關宇看著眼前的女子,有股韌性,不像是扯油條的人,打起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