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這隻“雞”跑了。”
張輝一拍桌子,怒目圓睜。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在家好好的,一下子就跑了?”關宇急切的問道。
“今天上午,我走到孫月家,發現房東正在打掃房子,屋裏的東西全部搬空了。”
張輝這幾天一直在調查孫月的行蹤,她每天除了一早一晚出去,其餘時間都是家裏。
幾次上門問她什麼時候能夠還款,她要麼推說沒錢,要麼就說這兩天,要麼就說讓張輝上她,緩一緩。
“這是預料中的事,錢恐怕都被她揮霍完了,我們逼的太緊,不跑才怪。”劉背打了個哈欠,昨晚他沒有回家,太晚了,怕回家打擾父母休息,把車開在離賈靜家不遠,在車裏待了一宿。
“孫月的單子,先放一放,等著律師去處理,靠我們去追,難度係數非常大,等投資人收集資料等法院來判吧!”關宇把孫月的資料放回文件夾裏,拿出另一份資料。
“張杏虹,女,27歲,漢族,職業:線下抵押放款,名下有房,有車,父母做零售生意,開有一家超市。
其老公張超,33歲,在深圳做投資項目,經常不在家,具體做什麼項目,不太清楚,去年張杏虹生了一對龍鳳胎,據投資人介紹,家裏請有保姆。
去年冬張杏虹利用自己和老公,婆婆等人身份注冊某p2p金融軟件賬戶,在網上集資借款500萬,已逾期半年,這筆單子涉及上百位投資人,我們公司接下這單子,務必追回一部分欠款,為投資人最大挽回損失。”關宇一口氣說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張杏虹不簡單呐,三個月內融資借款500萬,是什麼條件讓那麼多投資人上當受騙?”劉背雙手用力的抹了抹臉龐,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狀態。
“除了高息誘惑,還有什麼方法,再搞一些虛假材料,證明自己很有實力,一些投資人還不是紛紛掉入陷阱,現在互聯網金融機製還不成熟,隨便用一個身份證號,注冊一個p2p借貸賬戶就可以在網上借款幾百萬,比搶銀行來錢還快,一沒有風險,二不用拋頭露臉,三法律上很難界定,反正是借的又是搶的。”張輝說道。
“我們先不管機不機製的問題,我們的職責就是最大程度為投資人追回欠款,為投資人減少損失。”
關宇說完,給每人發了一份材料,接著說道,今天我們哥幾個,去北方省追擊張杏虹,不管多大困難,不能空手而歸,這是挑戰我們到外省作戰能力。
三人組收拾了行裝,離開公司,開車直奔北方省張杏虹住地。
汽車一路狂奔,行駛了兩天一夜,到了張杏虹家縣城的樓下。
三人停下車,看到一輛非常熟悉的車牌號,劉背查了一下資料,正是張杏虹的車子,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張杏虹,身高一米六七,高高瘦瘦,臉上長滿了雀斑,隻見她一個人下的車來,手裏提著一大包東西。
張杏虹下車後,提著東西直接上了一棟破舊的樓房,劉背三人一路跟了上去。
樓層一共十層,到了六樓,張杏虹打開604房,走了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劉背三人未等張杏虹關門,張輝一手頂住房門,劉背,關宇趁機走了進去。
張杏虹突然看見三個陌生男子闖入,嚇的臉色鐵青,問:“你們是誰?為什麼闖入我家,我要報警了。”
劉背,關宇,張輝冷笑了一聲。
“你最好馬上報警,我們在這等著。”張輝走進屋內轉了一圈,繼續說道:“錢都拿去幹嘛了。”
張杏虹見來人不懼怕報警,知道來者不善,馬上換上一副嘴臉,說:“什麼錢,你們神經病,我一個女的在家,你們三個大男人進來,不怕……”
未等她說完,關宇早已拿著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她。
“別用這種口氣跟我們說話,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一清二楚,我們不跟你兜圈子,我們是來催賬的。”
劉背說完,拿出委托書、律師函、借款協議書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