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非正劇,純屬YY。
恰一日,偌湮和不悔單獨回到琅月國王宮,其它人都被屏蔽了。
君不悔不知怎麼被偌湮忽悠來的,琅月國的王宮她真沒打算要來,要見家長這種事,也不該由自己出馬,明顯是要出動父王君無意的啊,奈何偌湮平日表現太憂,君不悔掉入陷阱,沒看清其真正麵目。
他們沒有大搖大擺地進入王宮中,直接踏破空間,就到了琅月王宮宮殿中。
琅月國王後馥筱正舒服地躺在美人榻上,琅月國王君流尊曄羽正側身坐在美人榻旁,幫美人捏腰捶背。
兩人是真愛啊,這強大的魔獸與人類結合還誕生出偌湮這麼個魔人後,兩人的身體雖都比之從前要弱了不少,馥筱更是實力下降許多,但兩人都未有任何抱怨,反而愈加恩愛,如此也正好,魔獸的壽命本就奇長,如今這麼耗損了一番,想來將來曄羽去了,馥筱也不至於孤獨太久,至少他們二人比之君無意,這位未來親家,是要美滿得多了。
馥筱一身慵懶打扮,絲毫不似生過孩子的婦人,此時琅月國大雪紛飛,馥筱一襲狐裘裹著,顯得小臉魅惑,身姿迷人,連殿中嫋嫋的香爐都熏不出她身上的一絲韻味,流尊曄羽即便日日欣賞她的風姿,此刻也是瞧得開心,目不轉睛。
“湮兒不是說今日帶著不悔回來給我瞧瞧麼?那孩子我還未見識過呢!這親都說定了,玄尊大陸人盡皆知,我這卻還沒瞧過是什麼模樣。”馥筱被曄羽的指法捏得舒坦,微睜著美目,仔細探查周圍的動靜,知道二人必不會自宮門進入,就也懶得去宮門外相迎了。
曄羽見她著急,笑道:“安心等著吧,湮兒說了,就必會帶著不悔一起來的,興許就快到了。”
偌湮長成這模樣,普通無害的時候有些像流尊曄羽,變成魔人後,身上的氣勢便像馥筱了。
殿內頓時有些安靜,突然馥筱身子一正,已經有所察覺,勾了勾唇角,拉下了曄羽捏在腰間的手。
剛到殿外的二人,見這漫天飛雪,大地裹成素白,偌湮已經習以為常,君不悔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不悔向來對這些事物不會有太過的聚焦,微微掃過這奇景,便被偌湮拉著進了暖氣深深的大殿中。
此時馥筱與曄羽皆直起了身,感應到二人來了。
君不悔一進大殿中,便迅速地掃向二人,第一時間便將二人看了個仔細。
“父王、母後!”偌湮拉著不悔的手,心中欣喜,他終於帶不悔回來看看父王母後了。
馥筱和曄羽微笑,卻並沒管這平日煞是寵愛的兒子,直直看向他身旁的女子。
一襲黑色,與殿外的滿目雪景格格不入,更別說這溫暖祥和的大殿,周身泛著冷鋒,說她冷,是因她見了未來公婆,皆未露出甜膩的笑意來,反而在二人視線定在她身上時,大大方方地給你看,毫無別扭或故作什麼。
墨發垂於足尖,三千發絲鋪泄而下,染就了整個人的濃墨,估摸是殿外有些大風,一縷發絲順著眼角貼於頰邊,即便氣勢驚人、生人勿近,還偏偏生出一股惑意來。
綠色的藤枝裹在左臂之上,上麵還有睡熟了的小東西,馥筱感覺到了龍族的氣息。
一截頸子露在黑色之外,帶著別樣的撩人禁忌之感,馥筱驚歎於她的相貌,卻找不出什麼恰當的詞來描繪她的容貌,仿佛是近她一分,便冷上一分,卻甘心情願沉浸在這寒冷中,也要離她更近一步。
馥筱看向她的眼睛,比之鋪滿聖天國的雪白景色,更引人入勝,她就這麼安靜地看著你,任你打量,你卻覺得天下間,除了她,再沒人能入得了眼。
好一個君不悔,果真了不得。
馥筱和曄羽心中皆一震,明白自己的兒子怎麼對這女子如此情有獨鍾,還非得請親入贅了。
“不悔,我是湮兒的娘親馥筱,你便隨湮兒喚我就可。”言下之意,就是讓君不悔此時改口喊母後了,偌湮沒想到自己母後如此直接迅速,他知曉不悔性子,這一口不一定喊得出,迅速開口道:“母後,不悔不善言辭,你別驚著她了。”
他知道不悔從未見過她自己的母後,這自己的親生娘親一句“母後”都沒有機會喚過,怎會一開口就能自然地喊出來?母後有些急了。
“馥筱,別太心急,孩子第一次來,你就唬著她,不如一同先去就餐。”流尊曄羽沒有王君架子,整個人和氣得很,君不悔此時方才微微一露出笑臉,叫琅月國的王宮大殿豪華的擺設都一瞬黯然失色,馥筱哪還記得叫她喊什麼母後,連自己身為女子,也要被她勾住了魂魄。
偌湮見不悔似乎心情還不錯,便也放心,一掃過大殿中的香爐,便微鬆開了不悔的手,走過去將香爐都挑了,不悔鼻子靈敏,不愛聞香,這香味在常人聞來爽快,在不悔聞來便是香過了,不甚舒服。
偌湮挑完香便走回不悔身邊,照例牽了她的手,將她頰邊發絲撥弄好,輕輕在她耳邊道:“可有覺得好些,這殿內香味還濃嗎?”
君不悔轉頭瞧他,慢慢搖了搖頭,偌湮才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