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蓉姐姐已經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了:“想不到,想不到。妹妹竟能走出這一步。”
“哎,姐姐的問題是解決了,可妹妹這兒還煩著呢。”想起那些媒子我就煩。
“嗬嗬,可是又有人來煩妹妹?”
“是啊,都快被煩死了,成日裏鬧的雞飛狗跳,不得清淨。”
“嗬嗬,誰叫妹妹長的國色天香呢,別人求還求不來呢,這是妹妹的福氣啊。”
“哎!姐姐取笑妹妹了,前些日子姐姐不是說英王爺的掌上明珠不也是個美人嗎,怎麼不見有人上英王府邸提親呢?姐姐你是不曾經曆這些事兒,但要是換了隻怕你也說不出來這話了。”
鄢蓉楞了一楞笑道:“英王爺張翮乃是個莽夫,不似謝大人那般好說話,動不得拳頭。“怎麼,就沒一個中意的,那趙憲如何?”
“怎麼你也提他,他不過是略略比那些王孫貴胄好幾分罷了。隻是,我對他沒有心思。”
“不說了,不說了,來了這裏且開開心心的,別去想那些事情。來,我們姐妹倆對弈玩樂。”說著她抓過了黑棋。
“姐姐,妹妹隻會下黑棋。”
“不是吧,你隻會下黑棋。”鄢蓉有些不相信,滿臉疑惑的表情。
“不瞞姐姐,妹妹在十二歲就開始下黑棋,已經是習慣了.我若下白很難贏。”
“難道你下黑棋就能勝出,這是什麼道理?”
“以前和家姐對弈我都是執黑,後來家姐的夫婿狄恪精通河洛圖數,他曾經傳授過我其中的奧秘。久而久之領悟了河洛圖數河數執黑的先機,後來索性我就隻執黑了。”
聽我說完,鄢蓉已經張不開嘴了,滿臉的驚訝的看著我,如同見到了怪物一般,倒讓我不好意思了。半晌後她反映過來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直把我羞紅了臉。
我又氣又惱,嗔怪道:“早知道姐姐要這般嘲笑我,就不告訴姐姐了。”
“不是不是,妹妹切勿見怪。”她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我想到了一事,我教妹妹一個法子,可擺脫那些纏人的主兒。”
“哦,什麼法子。”我聽了突然來了興趣。
“妹妹既然精通河洛圖數,執黑占先必勝,何不稟告令尊大人,擺下擂台以棋招親,若是有人能贏了妹妹,妹妹就下嫁,若是輸了當不得再來騷擾,你覺得這法子可好?”
聽完後眼睛一亮:“謝謝姐姐,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法子呢。”
“你啊,怕是你也是女大思春早想嫁人了吧。”
“姐姐。”我嗔起了嘴,開始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