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兩者之間的關係嗎?我相信除了怨靈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多的超自然物種存在。隻是兩者之間受著某些平衡的製約,一旦打破平衡,必將天下大亂。
我忘不了被怨靈奪取記憶的恥辱,忘不了父親讓我記住的事情,更忘不了沙漠中的白骨。
現在想想如果隻做一個小小的怨靈師,我覺得還不夠滿足我心底的渴望,我要站在頂峰看世界。
2020年嗎?我會讓你們看到我的進步,就以鬼靈的壽命為期。我鬼冶立誓,絕不會讓人奪走鬼靈的性命,如未做到,我的靈魂將永不超生。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的心髒有毛病,要多注意休息。”一個甜美的聲音打破了我想象未來的畫麵。
一個二十左右的小/護士衝我笑了笑,關了燈,帶上房門離開了。
我將典籍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蓋好被子,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晚。
早早起來不見鬼靈過來,那丫頭喜歡睡懶覺,我也沒想那麼多,下地活動活動筋骨,確實沒有問題了。
我找到護士,他們給我安排檢查了一下,王醫生勸我再多住幾天,我沒有拒絕,順便讓人帶我去牙科,把我的牙補上,也算是沒白來一趟。
補牙的事情就折騰了一大上午,等我回到病房依舊沒有見到鬼靈。我心裏不免有些擔心,連忙撥通她的手機。
“哥,我現在有事情,中午趕不回去給你買飯,你自己解決一下。先不和你說了,掛了。”
還沒等我問她在忙什麼事情,她就把電話掛了。算了,她這樣我也習慣了,填飽肚子再說。
我轉身出了病房,準備去食堂,經過普通病房的時候,我朝裏麵瞟了一眼,這一票不要緊,令我驚訝的是,裏麵4張床的床頭處,各蹲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孩。
我收回剛要邁出的步子,推門進了病房,大步走到最近的一個病床,扯住一個小孩。將他拖到了病房的中央,他猛然仰起頭看我,毫無血色的小臉滿是驚慌,他可憐兮兮的對著我說,“我的心被人偷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下一句還沒說出口,我就不再看他的眼睛,拖著他去另一個病床抓小孩。
誰知道被一個中年男人擋住了去路,他還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你是哪個病房的?不要在這裏吵著老人休息,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清楚的看見他身後的那個小孩像之前對我一樣,把手放在老人的胸口。
“你再攔我,你家老人就死了。”我說著指了指他身後躺著的老人,中年男人氣憤的看著我。
“哪裏來的瘋子,不要在這胡說,趕快出去。”說著他將我往外推。
我抓著孩子的手越來越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見他不讓我幫就算了,我沒理會中年男人跑到旁邊兩個床鋪,將另外的兩個孩子的手抓在手裏。
也許是被我粗魯的舉動嚇到了,並沒有人敢上前阻攔我。
我回頭看到那中年男人身後的孩子,臉上露出詭異笑容後,就消失不見了。
那中年男子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大喊一聲,“爸,你怎麼樣了?別嚇我。”緊接著他衝了出去,“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爸。”
不用想也知道那老人已經去了,在屋內其他人怪異目光的注視下,我拖著三個小孩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可是無緣無故的小孩為什麼會挖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