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不長,卻也不短。
為了這一場婚禮,他們不知道忙前忙後了多久,蘇傾為了把握好光線和視覺的美感,每隔兩天就會親臨巡視一次,確認無誤以後才跟著張一軒甜蜜的離開,羨煞旁人。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蘇傾之所以不會天天過來,是因為某人每晚無休止的榨取,害得她實在是沒那精力下床,這才改成了兩天一查。
微風拂動,半撩著鵝黃色的窗簾,在夜色下露顯出一室旖旎和陣陣低吼嬌吟聲,引得月兒都忍不住躲進了雲層不敢出來。臥室裏,一剛一柔兩具軀體不斷地交融著,似乎要把心中的愛意徹底的爆發出來。
唔——不要了……蘇傾嘟著紅唇,半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近乎三個小時的折騰已經讓她的體力消遺殆盡,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再一次的刺激。
可是某人似乎還是意猶未盡,繼續賣力的在她身上不斷地耕耘著,細密的吻從她的耳垂上不斷地落下,引得嬌軀不停地顫栗,最終在精致的鎖骨上停了下來,狠狠地一吮,直到鮮豔的紅色出現在他的眼簾,這才滿意的從她的身體中退了出來,翻落在她身邊,猿臂一伸,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聞著發絲中傳來的陣陣馨香,唇邊不由得上揚了幾個弧度。還是老婆最香……
已經耗盡體力的蘇傾哪裏有功夫聽清他說的話!隻感覺自己身上全是汗,粘糊糊的實在是難受,不由得扭動了一下身體,迷迷糊糊的對張一軒說道:我要洗澡……
洗澡麼?嗬嗬……邪魅的眼睛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著閃亮的光芒,帶著一絲不為察覺的笑意,他猛地將蓋在他們倆身上的被子掀開,抱著蘇傾就往旁邊的浴室裏走。
體貼的調好水溫以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蘇傾放進了圓形的浴缸中,替她細細的擦拭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果不其然,在毫無力氣卻有意識的蘇傾被他抱出浴室的時候,還是發出了一陣尖叫聲,不為別的,隻為了鎖骨上那道明顯的吻痕!要知道她明天穿的是抹胸式的婚紗,不是中世紀的款式!那麼明顯的一個印記讓賓客和兩家的家長看到以後做何感想!肯定都會悄悄的來提醒他們要注意節製、注意肚子裏的孩子了!還有就是……
老婆,在想什麼呢?蘇傾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擺著一張放大型的笑的極為邪佞的俊臉。
我……下意識的拽緊了身上裹得略有鬆垮的浴巾,深怕再被某人掀了去,蘇傾朝床的另一邊挪了一下,你……
老婆,這麼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哦……還是說你對你老公我的技術很滿意?某人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