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樣兒？”我想不出來還能有別的。
靳安掏出汽車鑰匙，他帶我坐到車上。車裏沒開空調有點冷，靳安若無其事的問：“你還是處女吧？”
“噗……”
這樣的話題，我連聽到都覺得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靳安是怎麼自然而然拿出來討論的。看到我這個反應，他笑說：“就是回答我是了？也不奇怪，隻有處女才會像你這樣臉紅吧，稍微說點什麼都不好意思。”
“也就是你臉皮厚吧！”我臉蛋發燙的反駁道，“如此私密的話題，你就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害臊嗎？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啊！”
“羞恥心嗎？”靳安像是在很認真的思考，他很認真的回答了我，“不，沒有。我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我不用未成年時偷偷摸摸的藏起來看小黃書。隻要我願意，有大把身材好的女性對我坦胸露.乳。看的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私密的了……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是處女，是吧？”
我知道靳安是故意逗我玩的，他好像就喜歡看我尷尬不安。我有些惱火，賭氣的說：“是啊！我是啊！我是處女又能怎麼樣？能讓她把身體還給我嗎？”
“還給你倒是不能，但是我猜她應該沒想到。”靳安看了看我，他笑說，“鬼魂比較怕女人的經血，同時也很怕處女的落紅。各個宗教對此都有不同的解釋，究竟是因為什麼，沒有人能準確的知道。有些書裏說處女的落紅很聖潔，所以鬼魂不敢接近。也有人說女人的經血很汙穢，鬼魂都不敢接近。不過我猜，她可能是擔心落紅產生的一瞬間，她的魂魄會被逼迫出來……看來她也有很多不懂的事情，和我們一樣在慢慢摸索。”
我歎了口氣：“那要怎麼辦？我是不是，要當一輩子的娃娃了？”
“也別泄氣。”靳安笑著說，“隻要我們搶在她前麵，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呢？”
“希望如此吧！”我悶悶的說。
靳安沒有帶我回家，而是帶我去了夜間超市。晚上超市沒有什麼人在，營業員也都懶懶的沒什麼精神。靳安推著購物車，帶我直接去了玩具區。指著掛了滿牆的娃娃家具用品，他笑著問我：“喜歡什麼，隨便挑吧！”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瞪大眼睛看他，“你這是……”拿我當真人玩偶玩上癮了？
靳安拿起一套廚房玩具，漫不經心的說：“幫你選新年禮物啊！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的身體要回來，你總不希望過年時穿的破破爛爛的吧？再說了，你晚上睡覺連個床都沒有，隻是躺在毛巾上能舒服？”
“靳安啊……”
我對他的細心很是感動，感動的都有點想哭了。我現在是個娃娃，臉上的表情幾乎是沒有的。他能連我細微的感覺都能觀察到，實在是……
察覺出我的感動，靳安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他故意板起臉來，說：“行了，行了，快點選吧！喜歡哪個床，喜歡哪件衣服，你告訴我，我拿給你。你看這還有賣鑽戒的，帶上應該能挺好看……不用感謝我，當我娶老婆的彩禮吧！隻是一些塑料首飾，還是挺劃算的，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