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兄弟,勞兄弟,我們該起程了。”是在叫我嗎?對喲!忘了我現在正是女扮男裝,原來昨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的行程了。”我略帶歉意的眼神,回顧大家。
“哪兒的話,這不還有人比你更遲嗎?”施天恩讓開身。
“不嘛,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啦!”是韻兒在賴床。
“不可以,你再不起來,我們就走了,把你丟在這兒喂狼。”做大哥的居然這般欺負妹妹,我不由得想起家裏的兩個哥哥,雖然平時他們都欺負我,但我現在好像他們哦,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在想我呢!
“好嘛好嘛,人家這不起來了。”韻兒無奈的隻好爬起來。
“那好,大家出發吧!”施天恩一聲令下,全體出動了。有時候我真在想,這個施天恩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難道是皇帝身邊的人,否則平常人家會有此般氣勢?
出了破廟之後,我總感覺身上哪裏有點不對勁,像是少了點什麼,我翻了翻魔術小包包,東西都在,什麼都不少,那到底是哪裏不對,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準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已經升到頭頂了,而肚子也一直咕咕的叫。
“施哥哥,到底還有多少路要走嘛,人家腳都疼死了。”不用猜都知道是韻兒的聲音。
“都叫你不要跟出來,你自己又偏偏要跟出來,現在你冤得了誰。”雖然還是責怪,但不難看出,這個冰山男人對韻兒的疼愛。
“陶兄,無礙,反正我也累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施天恩說完,走到我身邊來,“渴了吧?給你水。”
“謝謝!”我接過他手中的水壺,喝了一口,又遞還給他,誰知,他竟一接手,立馬對著水壺,猛得一大口,而壺口處還沾有我的口水呢,這算不算是間接親吻呀!雖然是心裏這麼想,但臉蛋上馬上升溫,緋紅起來。
雖然在現代這不算什麼,但這畢竟是在古代,若是將來他知道我的身份是女的話,那到時候會有多尷尬。如果那個時候他說要娶我做補償的話,那我啟不是要虧死。不對,沒準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我是女兒身呢!
韻兒朝我們這邊過來,挽過施天恩的手臂撒嬌,說:“施哥哥,韻兒也想喝嘛!”
“不可以,男女授受不親。”
“什麼嘛,難道男男就授受有親啦!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有斷袖之僻呢!”
“你亂說什麼,胡鬧。”沒想到他反映這麼大,難道他真的有這種不良嗜好被人拆穿了,所以惱怒,那我現在的狀態啟不是更危險。
我想想不對勁,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畢竟從昨晚相見開始,他似乎都是有意要接近我,不知是何企圖。
他見我連連後退,也猜測到了我的想法,馬上開口解釋道:“勞兄弟,你別誤會,韻兒這丫頭是亂說的,我哪能有什麼斷袖之好,這……”
“是啊,勞兄弟你別誤會,舍妹不懂事,亂說話的。”冰山男人打圓場,轉身一把拽著韻兒離開。
“哥,你幹嘛,放我下來呀!”
“不可以,你這丫頭成天隻知道給我惹禍。你剛剛居然敢說這翻話,讓人聽到,你可知道後果會如何?”
越走越遠,不過他們的對話我是聽清了,斷袖之僻在古代人看來的確是飯前飯後,會被議論紛紛的話題,但也隻是家常話說說。可經他們口一說,怎麼聽都覺得事態的嚴重性,尤其還是經這個冰山男人之口,似乎這翻話若是讓人聽去,就會天下大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