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大陸山川壯闊,靈氣十足。隨便一處靈山秀水便有人開宗立派,古來存留的門派很多,其中以望天宗最為強盛。
望天宗坐落在群山之上,雲朵都在其腳下漂浮。
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屹立。此時,宮殿中一位身著華麗紅袍的美麗少婦皺著眉,她對一位躺在鑲金床鋪上的削瘦青年說道。
“龍兒,你真想將那大唐的公主納為妾嗎?你父親他可是要你娶她為正妻呢。”
削瘦青年臉色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蠟黃色,雙眼凹陷,一幅縱欲過度的樣子,此時他的眼神陰冷。
他咧開嘴冷笑道:“哼,一個頃刻間就要覆滅的國家的公主罷了,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龍兒,天人論戰的事已經過去了。那時也確實是你言語不敬,大唐雖衰落了,但你直言要和他們唯一的皇女雙修,這肯定讓他們顏麵無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唐若是破釜沉舟與我們望天宗一戰,望天宗雖說能勝,但也要元氣大傷,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其它宗門。”婦人勸說道。
“一個憑借天人餘輝苟延殘喘千百年的國家而已,我若是望天宗宗主,早就將其踏平了!”削瘦青年惡狠狠說道。
“但聽說大唐的皇女容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連她出生時都伴著異象。”青年眯著眼玩味的說。“可惜上一次天人論戰,她高高在上,始終帶著薄紗,我看不真切。那身材雖說不上前凸後翹,但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別有一番滋味啊。”說著說著,青年右手撫摸上婦人的翹臀。
“龍兒,我是你娘!”婦人嗔怒道。
“是小娘。”
青年一臉淫蕩,不以為然,手上反而加大了力道。
婦人欲逃離,但青年覆蓋在她翹臀的手掌上仿佛有一股吸力,讓她逃脫不得。婦人恨恨的看著這個望天宗得勢的少宗主,她那張俏臉上竟有了一股潮紅。
“聽老師說,大唐有一股氣運,代代相傳。自大唐立國之初,就代代是獨子男兒,怎麼到了這一代,竟然生下了一名公主?”
“聽說是天人留下的,啊~,龍兒,不要亂來。”婦人被青年嫻熟的手法撥弄的麵紅耳赤,青年的右手得寸進尺,將少婦抱在懷裏,雙手爬上山峰。
“自古就有氣運傳男不傳女的說法,那大唐這次生的皇女,氣運又去了哪裏?”
“啊…啊…”少婦眼神迷離,檀口微張,吐息如蘭。
“我…我不…不知……”少婦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知道嗎?我來告訴你,就藏在了這裏麵,不過今天過後,氣運就屬於我了。”削瘦青年淫笑,雙手按在婦人的渾圓上。
“大唐皇女,哈哈哈,此次我奪得天人論戰頭籌,你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玄月大陸的中部區域暗流湧動,在大唐的邊界上,數不盡的士兵在排兵列陣。
--------
帝國的招兵雖耗去了大量的壯丁,但帝都長安城中依然可見車水馬龍。
“兄弟,你住哪?”尹劍心和衍長生肩並肩走在長安城往西的街道上,尹劍心雙手抱著後老勺,悠哉悠哉,絲毫不見燒了無字書擔憂。
衍長生本想說他沒有家,但是他想起了那位和藹的老奶奶,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但衍長生能感覺到老人的善意。
“現在住在長安城北側外城區。”衍長生答道。
“是嗎?”尹劍心驚訝,“那你所說的前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