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下子有好戲看了,陳重師兄修煉的是鐵石氣,能夠把所有內氣凝成一團,堅硬堪比鐵石,我就不信王萬宇能從鐵石上吸走哪怕一口氣。”有弟子幸災樂禍道。
“不好,王萬宇既然敢和他賭,不定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大部分弟子已經對王萬宇刮目相看,再也不敢覷他分毫。
聽到這裏,那個名叫陳重的侏儒麵露輕蔑:“王萬宇,你有什麼手段就盡管用上,不然等你輸掉了租借中心就後悔莫及了。”
到這裏,陳重雙腿蹲了個馬步,兩手舉至頭頂,掌心相對,慢慢向丹府落下,似在引導內氣向丹府集中。這樣做了幾次,又彎下腰,掌心相對,放在兩足旁,然後慢慢向丹府抬起,這樣又做了幾次,忽然“呔”地一聲大喝,丹府處隱隱有硬塊鼓起。
“王萬宇,來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如何吸走我的內氣!”陳重麵露得色,對自己這一手鐵石氣自負無比。
王萬宇二話不,雙手猛地一甩,便有幾十把火飛刀接踵而出,向著陳重的周身攻去,唯獨放開了他的丹府。
每一把飛刀,都淩厲無比,陳重若不躲閃,勢必被飛刀穿透,更何況每一把飛刀都灼熱逼人,還未到身前,陳重的肌膚已經感到了強烈的危機。
陳重麵色大變,急忙飛躍而起,躲過了飛刀,但是,王萬宇又是隔空一掌,一個巨大的颶風向著他吞噬而去,那是一個高百丈、方圓八十丈的颶風,陳重躲無可躲,隻有運轉內氣,強行對抗了一掌。
颶風被他這一掌撕裂了一個口子,但是,就在他力盡的一刹那間,王萬宇從那個口子裏穿了過去,一掌貼上了他的丹府。
如果沒有先前的對抗,陳重的鐵石氣就不會擴散,王萬宇也就無法吸走分毫。可是現在,陳重兩次出手,都需要運轉內氣,鐵石氣也就完全瓦解,還原成了周身運轉的內氣,被王萬宇一下子吸走了大半。
陳重渾身抖如篩糠,隻覺得體內一陣空虛,修為刹那間跌落到了凝氣六級,他連忙哀求一般大叫:“我認輸!”
王萬宇收回手掌,忽然身體之內一陣激蕩,隨後散出三次炫目的白光,他,竟然在連吸少白頭和陳重兩人內氣的基礎上,一舉突破到了凝氣六級巔峰。
“啊,他不但擊敗了陳師兄,還臨陣取得了突破,這——這真的是匪夷所思!”弟子們紛紛震撼。
“不行,這場比試比試不算,王萬宇使詐了,先出手把陳師兄的鐵石氣泄去了!”有弟子不肯接受現狀。
“他們事先並未如何比試,王萬宇怎麼出手都可以,又何談使詐?”月緋忍不住道。
“對,勝劉是勝,負就是負,不要耍無賴好嗎?白頭翁,好的築基丹呢?”鷯鷯不依不饒道。
陳重咬咬牙,取出那枚築基丹,一把丟給王萬宇,失魂落魄般踉蹌而去。
“哇,築基丹,現在成王萬宇的了,真是得來毫不費功夫啊!”有弟子無比眼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