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姐不用著急。”長煙平靜的開口,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人,今天是怎麼都要把她弄回去了,隻不過是給他強搶民女,哦不,她現在是柳家的私人財產,隻不過是給他侵占別人的私人財產裝了個好看的外殼而已,雖說這個外殼的代價也真真是貨真價實的大。
既然你這麼有錢,那不妨就多糟蹋一點好了。
“小相爺,雖然說長煙隻是個奴婢,可奴婢也是柳小姐花錢買來的,如果為小相爺做工,是不是也該將賣身錢算進去,雖說不多,聊勝於無嘛!”
安寄遠看著長煙跪在地上,兩隻水汪汪的眼珠子酸溜溜的轉著,心中知道沒什麼好事等著他,卻仍然不由自主的想要繼續。
“這是自然,本公子也想你能夠多抵押一些。”
很好,長煙挑著嘴角笑了笑,她有意模仿剛才安寄遠那種笑容,多麼英俊的麵容都掩蓋不住他無恥的本質的那種笑容,有一種天下無敵的霸氣。
“奴婢不才,雖說年紀不大,人也蠢笨,能夠讓柳家小姐選中認可也是有一定本事的,柳小姐從小清高孤傲,很難有人可以讓柳小姐賞識。”
長煙這麼一說,柳茗有些沾沾自喜,她覺得,清高孤傲這兩個詞用在自己身上是極為妥當的。
同時,在場的三位公子聽了這一席話,也是深深點了點頭,特別是柳眠風,隻差掉下眼淚了,清高孤傲?長煙今天說話真是客氣啊!
柳家世代出皇後,雖說從不在朝為官,但是世代都是國舅啊!這一代也隻有柳茗一個嫡親的女兒,從小到大,在家裏完全就是被人當做未來皇後在嬌慣,脾性嬌縱到什麼程度難以想象。
得到在場所有人的全票認同,長煙很滿意,繼續說。
“據長煙所知,柳少爺每年都會發出懸賞千金招募管教嬤嬤的告示,隻為了能尋得一個讓柳小姐信服的嬤嬤,特別是柳小姐十歲以後,找得異常凶猛,一年幾乎要發上十份,可是沒有一個人入選。”
這說得也是事實,柳眠風覺得十分有道理,“寄遠,她說得沒錯。”
安寄遠的腦門已經黑了,他反應過來,已經中了這丫頭的套子。
現在知道?晚了!長煙非常滿意他們的配合,給了安寄遠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麼算起來,柳公子招募這些嬤嬤的錢財,一共價值好幾十萬兩金子了,可是自從柳家買了奴婢以後,就再也沒有發過告示,而奴婢和小姐相處得非常愉快。”
長煙很得意,說到這兒,她還特意偏過頭問柳眠風:“少爺,您說,是不是自從奴婢來了以後,小姐都開心多了?”
柳眠風點點頭,柳茗沉不住氣,“就是!本小姐喜歡長煙!就要她做我的大丫頭!”
“如此,小相爺看到了?奴婢的價值,可是好幾十萬兩金子呢!如今毀了小相爺的青蓮酒和袍子,將奴婢帶回府中抵債也是無可厚非,不過,小相爺倒是要找給柳家許多金子呢!”
“對對對!寄遠哥哥,要長煙跟你走,還要倒貼給我們家許多錢呢!”
長煙笑了笑,繼續。
“小相爺不是為了青蓮酒已經砸鍋賣鐵了嗎?再要拿錢估計是沒有,不如再想些別的法子,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自然不會賴賬。”
柳眠風暗自叫好,要不是為了麵子還有兄弟和氣,他倒是希望寄遠將這丫頭領走算了,他國舅府也得一筆橫財。
安寄遠覺得兩頰滾燙,是氣的,瞪著眼睛看她,那人卻挑眉對他笑得得意。
對望半晌,安寄遠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