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再不多想,這裏不能久留,得先離開。
一個遁身出了墓,誒?外麵怎麼突然多出幾個人來,不過還好背對著墓門,沒有發現我出來,趕緊先悄悄藏到樹後。
領頭的一個巫祝打扮,手執祭祀法杖,身著灰白巫師長袍,邊角有著南江一帶特有的圖騰花紋。從我的角度看去,隻能看到他身後的頭發,和臉上不知什麼材質的麵具邊角。他身後左右兩人皆是麻布包頭,粗布麻衣,手持三叉,看上去應該是那巫師的下屬。
巫祝開口,“不知是都廣野的主人逸生君駕臨,貴客到,我巫鹹是應該請閣下喝杯茶的。貴客這樣悄然來訪,不顯得我巫鹹失了待客的禮數。”那聲音渾厚沉穩,聽起來像是一個中年男子。
巫鹹?巫山十巫領頭的大祭司。聽說他的巫術是媧皇親自教導的,在整個南疆一帶最受敬仰。現在這情形,一口一個貴客,悄然來訪的,這是在暗示我們來了,沒請示他就擅自來了神女墓,口上說著自己失了禮數,其實是在罵我們失了禮數。
逸生聽出他的意思,對他友善的笑道,“哪裏,哪裏,應是我們失禮了。我們本來就是特意來拜會巫鹹大人的,隻是我的好友突然腹痛,呼有急事需要方便,我想著別的地方,怕是會不妥,便帶他來了自家故友的地方解決。”
逸生這是再說我拉肚子,要找地方解決。巫鹹自然是知道逸生和神農族的交情,也不便在這件事上和他計較。
“且不知你這位腹痛的好友現去了何處?該不會是進了這神女墓吧。
我從樹後跑出來,嘴裏喊著“誒呀!方便之後果然舒爽了呢。哈哈哈哈...”
那兩個下屬似是被嚇了一跳,轉身將手中的三叉指向我。
“別緊張,別緊張”我跑了兩步向逸生身後靠攏,“我和他們是一起的。”正麵看去,那張麵具將巫鹹鼻部以上的麵容全部遮蓋,隻有嘴留在外麵,周圍有淡淡的胡茬印。
他看見我,好似愣住了般,半晌才淡淡的開口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好友,小仙一位,聽說我要來拜會巫鹹大人,說是想要隨我一同來瞻仰下巫鹹大人的風姿。”這個逸生,要不要把我說的這麼沒見識。
“既然是來拜會我的,現在貴客方便完了,不如到我住處坐坐。”說著,伸手將我們請上旁邊的一跳林蔭小路。
逸生陪笑道,“當然如此。”
巫鹹在前,我們三人跟在中間,他的屬下則在我們之後,那感覺頗像是看管押送。我慢下腳步,將逸生和巫鹹拉開一段距離,悄聲說道“你有沒有覺得,巫鹹好像很緊張我們來這裏。”
逸生微微皺了下眉頭,思索了一下,也悄聲說道,“逐鹿之戰中,巫鹹曾作為黃帝的巫師,幫助天帝一族示天相,行占卜之術。戰後因為一些原因,媧皇和天帝分地而治,這巫鹹是媧皇的人。都廣野雖然中立,但天帝總是給外人顯示cd廣野屬天帝陣營的樣子,巫鹹這樣不算太友好的反應也是正常的。”
“你是說現在媧皇族和天帝族的關係不好?”
他微微點點頭。
記得兒時天帝和媧皇關係甚好,千年過去了,還真是白雲蒼狗,世事難料啊。
逸生又小聲問我,“可在?”
我衝他眨了下,為點了下頭。
記得兒時天帝和媧皇關係甚好,千年過去了,還真是白雲蒼狗,世事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