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之際,她尊師令,去往師所,這個山巔,她每隔幾年便會上來一次,山巔的風景,耀眼的緊,瑰麗而淡雅,她每時都會身著那似血的紅裙,在青草之上舞動,歌聲邪肆而魅惑的回蕩在每個角落
累了便坐在古樸的望瀾亭中休憩,偶爾與師尊布局新的棋局,在半悟半懂間,領悟新的陣法,心血來潮便彈唱一曲,閑逸極了,而今…………
在那裏,一臉平淡的師尊告知了關於她的一切,有些驚異,她初聽茫然,也大概明白這是何意,有些的不願,而師尊卻一臉平淡,眼神中暗帶看少見的偏執。
她不依,心力暗念,就算缺點什麼也無傷大雅,隻要能看見他,偶爾陪在他的身邊,就算少了最為重要的東西也可以,在心中他便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便是她往上前進的動力,所要一直陪伴的人,最重要的
師尊卻鐵下心腸,若不按他的意思去做,就當從沒有過他的徒弟
。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失了魂,丟了魄,心中,仿佛一根繃緊的弦,轟然,斷裂,終是,輕微的,點了點頭。看似極為輕鬆的動作,卻仿佛做了毀天滅地般的決定
胸腔間卻仿佛,被什麼利爪的生生的撕裂,仿佛覺得,若是離了他,今後無論身在何方,再精彩的生活,也平淡無趣,索然無趣
她靜坐得很久,他靜默了許久,她的眼波有些深深的凝固,好似瞬間懂了些什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