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家境算是比較普通。每個星期有50的零用錢,勉強夠我“揮霍”。
“誒,強子,你那房子弄好沒。”張強是我高中就在一起玩的鐵哥們,大學也考到了一起,並住一個寢室。他的家庭情況很好,長的也很帥。前段時間突然跟我說,他要在校外租一個2室1廳,然後我們倆搬出去住。說學校沒冷氣,晚上又熄燈,偶爾找個MM還沒地方去。對於這個我雙手讚成,因為我是一個骨灰級的遊戲玩家,每晚的熄燈和不定時的查侵讓我練及總比別人慢。
“後天就能正式遷入嘍。”他這句話是說的眉飛色舞,“前幾天剛認識一MM,正好房子好了,給丫辦了”。
我心裏倒是想:以後估計不能經常上課了,要先找個人幫我記出勤。
...
到了搬入的當天,我們寢室的全體人員來了一個“告別儀式”,我的墮落生涯便宣布正式開始了。
連續3天,我隻睡了5個小時,天天泡在遊戲裏。
張強連續3天隻離開床了5個小時。
其實張強也是個遊戲迷,曾經說遊戲就是他的命,隻不過見了女人就不要命了。現在的這位也是通過遊戲認識的。每次一提這個他就挖苦我,說來也怪,我遊戲裏認識的MM不是人妖就是個豬不叼狗不啃的。後來看了點佛經,把心境放平和了,原來色就是空的,所以每當認識一MM的時候,第一句話就說,“如果你是人妖,你裝的專業點,如果你是恐龍,請寧死都不要給我照片,因為我不是龍騎士。”
後來反倒因為這句話認識了一群敬業的女ID玩家。
說起張強的現任床友,名叫鄒娜。玩起遊戲來也是有著一股子大無畏精神。不過因為是女人,一天到晚的換著遊戲玩,沒個定性。張強想泡她就得跟著換遊戲玩。我整天說他沒點個性,總跟著女人跑,他卻說:“我要是有點個性,我就跟你一樣天天跟手對打了。”反正說了也白說,索性放棄。
就在考試的前一個月,鄒娜跑過來對著我神神叨叨地說:“有個好遊戲,之前在國外隻有過內部測試聽說是全球同步開服。”這一下我來了精神,跟老外幹一架也不錯。剛想到這,她又接著說:“能PK,絕對好玩。”看來強子跟她說過,我隻玩能PK的遊戲。這時候張強也跑了過來:“買到了,一會遊戲就送來了,3個ID。我已經付了一年的年費。”
“我說強子,你速度還真快,我要不玩呢,嘿嘿”,我也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把。“你能不玩,別跟我假了,明天就開服了,等著吧。”
“叮咚”,門鈴響了,“遊戲機送到了,哈哈。”當遊戲機被抬進來的時候,我還真被嚇了一跳。可真不小,大概有一人多高,銀白色的,上麵有一個屏幕,屏幕的下麵是一個鍵盤。機器的周圍有3個門,每個門上都有一個小的長方形顯示屏。
經過一夜的漫長地等待,和對原來遊戲裏那群敬業的人妖告別,終於到了第2天。我們把機器和電腦連上,網線剛一接通,隻見遊戲機的那個大屏幕上顯示著“歡迎來到燃燒平原,自動ID識別...”
過了一會兒,一聲“嘟”後,屏幕上接著顯示著“ID1,ID2,ID3”,在3個門上的小顯示器上也表明著這3個ID。這時中央大屏幕右下方有個倒計時,那應該是服務器開放時間的倒計時了。
“5,4,3,2,1”三扇門同時打開。“強子,手冊上怎麼寫?”我問道。
“這是一個真人模擬遊戲...”後麵張強說什麼我都沒聽見,因為這樣的遊戲我等了不知道有多久。
“進去吧,我進1了,”張強道。
“那我進2”,那丫頭緊接著便鑽進了2號。
我剛楞過神兒來,我便隻能走進3號。剛一進去,門便關上了。這門一關,好象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本來漆黑一片,突然有一個屏幕顯了出來,“請輸入您在遊戲裏的角色名稱:(英文)。”
“奶奶的,老子就英文不好,”想了一會,隻能想起stupid(笨蛋)怎麼拚,算了,寫上吧。“對不起,已經有人使用。”
“我靠,不是吧,這都有人用。”又想了想,之前遊戲裏的那個老婆叫我花花牛,我就寫了個FLOWERCOW。
“請選擇進入城市:京城,大理,Lost
city, Romy
city”還有一些其他的語言的,雖然本人英文不好,但比起其他的動物語言,還是好些,最後隻得選了京城。
“因為您選擇的是京城,可以起一個中文名,是否願意。”那自然,我便用了我真名的諧音--武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