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一天,又迎來了新的早晨。
楊梓月的臉色看起來不怎麼好,如果從正麵看他的話,可能會嚇一跳,楊梓月的臉,不說別的地方,單說眼睛,旁邊黑的似乎腫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熊貓臉吧,他周圍白的不得了,更像熊貓臉了。
楊梓月懶懶散散的走到洗手間,看他那樣子,似乎哪位人欠了他幾十萬呢,他打了個哈切,他的形象,實在是不能用亂來說了,應該是更亂。
他馱著背,雙手似乎沒力一樣的,像根藤蔓一樣,雙手放直接掉下去,這樣的步伐,沒誰了。
當楊梓月走進洗手間準備洗漱時,他睜開了那雙黑不溜秋的眼睛,他看到了鏡子麵前的自己,然後他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表情,他說道:“這是誰?怎麼那麼眼熟?”後來洗手間了傳出了一聲叫聲“啊”不用猜是誰,除了他還能是誰?
楊梓月立馬整理了自己的外形,他看到臉部的時候,想到“這怎麼回事?”他無語了,手指出現了白色的光,楊梓月在自己麵前一晃一下手,再一次看到的時候,簡直與剛剛相反,帥的不得了了,如果是女孩子的話,第一時間不是要他的qq號就是要交朋友。
楊梓月外形改了,他此時穿著臨陽學校的校服,顏值爆表。
楊梓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說道:“這世界的時間也太慢了吧,如果在神界的話,整理個衣領,這裏將會過了十多年了,哎!”楊梓月歎息一聲,眼裏出現了朦朧。
哪個孩子不想讓自己永遠別長大,楊梓月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按這世界的時間來算楊梓月此時的歲數,那麼頂多也算二十多歲,但是如果在神界呢?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還是幾億?楊梓月的歲數差不多是幾千萬歲,準確來說,應該是五千零三萬歲。
歲月在普通人眼裏是很長,或許他們過一輩子才說很長,在神的眼裏,時間不算什麼,神不會老去,但是卻抵不過製造的死亡威脅。
楊梓月笑了笑說道:“不想了,那些令我傷心的事,越想越傷心。”楊梓月一直在搖著那頭說不想了,但是心裏卻一直在想。
楊梓月拿著書包走向臨陽學校,他在走的過程中,他溫柔了起來,他停下了腳步,看著周圍的一切,那白藍色的天空,那清新的空氣。他眼裏看到的已不是前幾天的那個冰冷的神了,那溫柔的眼中,看到的是懷念,沒錯。就是懷念。
神界也是有學校的,並不是像人們想的一樣,神界和這世界的一切都一樣,隻不過神界是神界,人間是人間,注定是不相同的。
楊梓月閉上了那溫柔的雙眼,任由那清風吹拂他的身體,他在感受,他在回憶,回憶曾經他與她上學時,回憶著那迷人的笑容,回憶著那曾經的快樂,楊梓月不想讓自己長大,不想讓自己失去這美好的時光。
或許楊梓月回憶的所有,都是有她,也就是林心瑩,曾經愛入深淵,不得不讓自己不看到她,楊梓月在這時間裏,難道真的如蕭承所說的嗎?答案是否定的,楊梓月當每次夜空降臨時,他都會去到一個那裏一眼可以望盡所有的天空,那就是草原,那裏除了草,還有一棵樹,他靠在那裏,眼睛望著那美麗的夜空,那閃閃發光的星星,那白如鏡子般呢月亮,他眼眶裏的淚珠早已不受控製的落下來,思念是可怕的,想著卻看不著,他每天都要承受這樣的痛苦,每天回到家裏,倒在被窩裏,放盡的哭,那床被單早已被他的淚珠所對比。天亮的他,很開心,很開心,那時的他,依舊想著她,但是與夜晚時想的卻恰恰相反。
思念的愛人,卻不在身邊,如果是精神弱的,立刻崩潰,而能思念中的悲痛與喜樂相交的人,應該隻有楊梓月,能承受悲喜交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