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警察對他的態度馬上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還和他不住的握手。
又說了幾句,那兩個警察也上了車。
莊嘯開車隨其後,那個男人開車走在最後。
欣子魚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讓自己吃驚的事情。
救她的那個男人是那個eva的緋聞男友。雖然她對車並不感興趣,可那麼漂亮的一輛車她還是好好看過兩眼的。
eva在學校的飛揚跋扈她並不喜歡。eva的男朋友當然也就好不到哪兒去了。
心裏不免有些情緒。
不過,也沒有看過車牌號,也許隻是開的同一款車。並不是同一輛車。
剛才說要告那個男人,也就是心裏不快,那麼一說。
現在隻覺得肚子好餓。什麼也不想說了。隻等著媽媽來接她。
欣子魚像個曬焉了花骨朵,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抱著水杯,一口一口地喝水。
每過二分鍾就要打一遍她媽媽的手機,問她到了沒有。
看來每次對方給她的回答都是讓她失望的。
為她做筆錄的警察有些不耐煩了。
“小姐,你這麼不配合,讓我們怎麼做事啊!你不是說要告他嗎?你什麼也不說,那怎麼告他。”
欣子魚放下巴放在桌子上。“讓他走吧!我不告他了。我當時是說的氣話。你們讓我走了吧!這裏好無聊,我好餓。說著拿一隻手摸摸肚子。”
“我們也還沒吃飯啊!陪你在這兒耗著呢!你說告就告,說不告就不告,你以為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啊!我們要根據你的供詞來衡量對他處以什麼處罰,是該放,還是該關押,該拘留。”
“啊!這麼嚴重啊!我雖然恨他,可也沒想過要把他關起來啊!”
“嚴不嚴重就要看你怎麼說了。想好怎麼說了嗎?早點說完大家都可以早些去吃飯。你不想這麼一直餓下去吧!”
“啊!還要看我說啊!可是我真的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了啊!而且我現在已經餓得沒力氣說話了。”
那個警察看著她,又好氣又好笑。
莊嘯將每一個細節看在眼裏。心裏暗暗地笑。
“那兒不是有個證人嗎?你看他不是正在滔滔不絕的說了嗎?他說的就等於是我說的了。”
欣子魚看向莊嘯。
莊嘯正在仔細地把自己看到的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來。
“他說的怎麼可能等於是你說的。他隻是一個旁觀者,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整個事件的多少。你如果真的餓的話,我讓同事給你買點吃的,你吃了再說。”
欣子魚連忙說:“好啊!”
那個做筆錄的走開了,欣子魚輕喚了一聲:“喂!那位先生!”
見對方沒反應。
用多一點力氣。
“那位先生,那位英雄救美,戴著墨鏡的先生。”
莊嘯終於知道是在叫自己。
“什麼事情?”
為莊嘯做筆錄的警察也停下了笑,看著欣子魚。
“你叫什麼名字”
“莊嘯。”
“我叫欣子魚。”
“我知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快點把證詞錄完。”
欣子魚沒趣地不說話了。
莊嘯很快地將他所看到的都告訴了警察。
錄完證詞之後,看了一眼欣子魚,見她並沒有留心周圍的事物,就走了。
開車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個中年婦女開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