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我知道你終究不屬於我,我一直這麼提醒自己,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高估了自己。’
這是被趙瑤囚禁在地下室裏的時候,安澤對她說的話,可惜當時她神經緊繃,沒有聽清。
‘小諾,沒有人喜歡孤獨的一個人,以前,能給我溫暖的人是你,現在,舞台才是能給我溫暖的地方,所以,再見了,小諾,我會回來看你的,保重。’
這是安澤出國前對她說的話,可惜當時她昏迷不醒。
‘小諾,當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就代表你已經找到你自己的幸福,如今我可以真正卸下這副重擔了!’
這是她和顧靳結婚那天,安澤發來的短信,可惜她沒有看完就被顧靳刪掉了。
她知道顧靳一直對安澤連累她的事情耿耿於懷,可是她也清楚,那件事安澤也是受害者,他並不是故意的,所以她不怪安澤。
時隔一年。
如今頂著世界級超一線名模光環的安澤回到了國內參加花都國際的走秀現場,如同黑暗世界裏的天使一般,閃耀著金色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現在看著舞台上星光璀璨下的安澤,她終於體會到了安澤所說的如釋重負的感覺。
“安澤學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迷人。”一旁的陸笑笑挺著大肚子難得像個淑女般誇讚一個人。
坐在陸笑笑旁邊的周子墨非常不爽的看著舞台上的安澤,一直以來把安澤當好兄弟的周子墨最近幾日得知自己的老婆曾今暗戀自己的兄弟,這個感覺讓他非常鬱悶。
沒有理由隻自己一個人忍著醋意陪老婆看情敵的演出的顧靳故意將陸笑笑曾經暗戀安澤的事情透露給周子墨,誰讓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挖自己的牆角,現在就讓周子墨一個人鬱悶去吧。
“顧靳,你在笑什麼呢?”唐予諾看著顧靳突然展露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裏頓時覺得發滲。
顧靳斂了笑意,溫和對她道:“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以前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我認識嗎?”唐予諾下意識的問道。
顧靳撫摸著她的頭道:“這個人有點怪,你不適合認識。”
“哦。”出於對顧靳無條件的信任感,唐予諾沒有再追問下去。
台上的走秀很快就結束了,下了t台的安澤,換了便衣,這時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看到是周子墨發來的短信,安澤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來到了安澤休息室裏的周子墨一臉不爽的瞪著剛進門的安澤,安澤被他那種眼神看的心裏毛毛的,“周子墨,我警告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很討厭。”
“安澤,我當你是兄弟才不和你動手,可是為了男人的尊嚴,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打一架。”安澤被他這句話弄的莫名其妙的,語氣也不甚太好的說道:“周子墨,你發什麼神經。”
“你要是覺得我勝之不武,我讓你一手總行吧,反正,我們之間的戰鬥勢在必行。”周子墨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如果不和安澤打一架,他永遠也過不了心裏的那個坎。